他和白氏母女关系亲近,平日里听她们抱怨了不少,自然也讨厌玉锦瑟这个姐姐,想要为自家娘亲出气。
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得避嫌,万万不可让爹和祖母知道是他动了手脚,要不然他可就不好收场了。
“你爹这事可大可小,我如何不知道这是个把柄。”老夫人叹了口气,眼神却逐渐坚定起来,“但这也是他自个儿犯的错,玉家已经栽了一个女儿进去,绝不能再送一个更好的。”
和玉如意比起来,玉锦瑟那就是稀世珍宝,送到魏家去给人磋磨,这是暴殄天物,还不如送进宫里,有望让玉家光宗耀祖,更能帮衬到这个孙子,只可恨他自己看不透。
玉瑾怀不满:“我的姐姐哪里比不上玉锦瑟?”
“什么玉锦瑟,那是你二姐!”老太太的拐杖用力地在地上敲了敲,气得语气颤,“你这规矩都学到什么地方去了,日后你不准再去你那个亲娘那里。”
玉瑾怀眼神阴鸷默不作声。
一旁的“桃夭”忙不迭的为老太太顺气,冷漠的眼神暗中扫过玉瑾怀的身上,微微皱眉。
玉瑾怀离开后,玉老太太本还愁眉不展地和玉老爷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但两日后魏家竟就倒了,说是被京城中来的巡查查出了无数的罪责,全家都下了刑狱。
期间魏仁也没客气,自然把玉瑾怀给他的证据交了上去,当然也连带供出了提供消息的人是玉家这个吃里爬外的小少爷。
玉老太太和玉大老爷都惊呆了,细查之下,又现了白氏在其中的手笔,以及玉瑾怀平日里的明里暗里本就对锦瑟的算计。
从这日开始,原本苦心经营进入玉府的白氏算是彻底被厌弃了,直接被丢到了庄子上去养病。
玉如意哭天抢地地在家寻死觅活。
老太太也是又一次经受不住这个打击而倒下,而玉瑾怀被责打了整整三十藤鞭,躺在床上哀嚎了好几日。
只有锦瑟依旧岁月静好,安然度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心里清楚其中必然有锦衣卫的手笔,不由地愈觉得傅昀对自己的帮助也太大了些。
她并不觉得高兴,反而心中有了些不一样的思量。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就算是因为外祖父的恩情,他做的这些也远远过了。
到底,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锦瑟微微皱眉,联想到这位指挥使每一次看到她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凛,该不会……
看来日后,要和这位指挥使大人保持些距离了。
选秀的日子渐近,而深夜的京城皇宫中,御书房内,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
“傅昀的密奏已经来了,你看过了吧。”
这说话的声音威严清雅,虽然清冷却又带着性感的磁性。
“看过了,你可真是心大,派出这么个英俊倜傥精明能干的指挥使大人……”
这一次,是一个慵懒悦耳的声音响起,但一开口就是满满的讥讽语气。
“怕什么,你以为她会心动?”先前的威严男声又是轻笑道,“你可要知道,那是玉锦瑟!”
“你我上辈子,那是费尽了多少心血和功夫才能得到她?”
玉瑾怀沉着脸从母亲白氏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后,转身来到了玉老太太的房里。
但很快,房内便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玉老太太虽然有私心,却也不是真是个糊涂人。
玉瑾怀是她喜欢的孙子,可他现在说的话却是让她失望不已。
“你与锦瑟是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让她和你的姐姐一起嫁入魏家做妾,让我们玉家日后颜面何存。”
“可是魏家捏了爹这里的一些把柄。”当然,这些把柄其实也是玉瑾怀自己送上去给魏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玉老爷同意把玉锦瑟送进魏家做妾。
他和白氏母女关系亲近,平日里听她们抱怨了不少,自然也讨厌玉锦瑟这个姐姐,想要为自家娘亲出气。
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得避嫌,万万不可让爹和祖母知道是他动了手脚,要不然他可就不好收场了。
“你爹这事可大可小,我如何不知道这是个把柄。”老夫人叹了口气,眼神却逐渐坚定起来,“但这也是他自个儿犯的错,玉家已经栽了一个女儿进去,绝不能再送一个更好的。”
和玉如意比起来,玉锦瑟那就是稀世珍宝,送到魏家去给人磋磨,这是暴殄天物,还不如送进宫里,有望让玉家光宗耀祖,更能帮衬到这个孙子,只可恨他自己看不透。
玉瑾怀不满:“我的姐姐哪里比不上玉锦瑟?”
“什么玉锦瑟,那是你二姐!”老太太的拐杖用力地在地上敲了敲,气得语气颤,“你这规矩都学到什么地方去了,日后你不准再去你那个亲娘那里。”
玉瑾怀眼神阴鸷默不作声。
一旁的“桃夭”忙不迭的为老太太顺气,冷漠的眼神暗中扫过玉瑾怀的身上,微微皱眉。
玉瑾怀离开后,玉老太太本还愁眉不展地和玉老爷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但两日后魏家竟就倒了,说是被京城中来的巡查查出了无数的罪责,全家都下了刑狱。
期间魏仁也没客气,自然把玉瑾怀给他的证据交了上去,当然也连带供出了提供消息的人是玉家这个吃里爬外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