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何平又跟梁嘉鸿商议了一下老师们的培训费用,在这方面何平向来是大方的,他给出了每课时五块钱的高额讲课费,报销往返路费以及食宿,让梁嘉鸿非常满意,也对何平之前提到的校企合作充满了兴趣。
谁不希望有一个大气的合作伙伴呢?
现在距离学校放寒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何平和梁嘉鸿约定好到时候他会直接派老师们前往宝安县,他会提前通知基地那边。
出了华农的校门,何平来到羊州市第一棉纺织厂外,韩兆坤是临时租住的房子,就在羊州市第一棉纺织厂对过的一处民居里。
走进狭窄逼仄的胡同,跟讲着粤语的老太太鸡同鸭讲了半天,终于打听到了韩兆坤这个新来的外地人的准确住处。
敲了几声门,韩兆坤开门见到何平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你可算来了!”
“想我没?”
“想死你了。”
何平进了房间打量了两眼,同这年代的绝大多数城中民居一样,布置简陋、空间逼仄,装饰充满着这个时代的气息。
房间里堆了不少的布料,还有之前韩兆坤带过来的香江服装,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同志正坐在一台缝纫机前。
“先坐一会儿,我给你倒点水。”
“行了,咱哥俩就别客气了。”何平阻止了韩兆坤,“我这次来是给蛋鸡养殖基地那边找几个老师,顺便过来看看你。”
“哎呀,你有空得多过来看看,帮我出点主意,最近这些天为了这点事给我愁的啊!”韩兆坤脸上满脸愁容的说道。
“怎么,不顺利?”
“顺利啥?等我我跟你慢慢讲,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师傅,我从针织厂请的老师傅。”
何平站起身跟胡师傅握了个手,“胡师傅你好。”
“这位是我们的大老板。”韩兆坤向胡师傅介绍道。
“什么大老板,我就是帮忙出点钱,你别瞎说。给我说说,都遇上什么困难了?”
韩兆坤叹了一口气,“还能是什么困难?布料不好搞、人不好招,场地倒是找好了,可没人、没布咋干活?”
何平蹙眉问道:“先一样一样说,布料怎么不好搞?”
“我把房子租在这边本来是想走第一棉纺厂的路子进布,可正的、邪的试了几次,人家就是不同意卖我们布。想想也是,咱一个外地个体户,在这里也没根基,人家凭啥把布卖给咱,现在布匹这么紧俏。”
韩兆坤说话的时候面上有些灰心,看来这段时间被打击的够呛。
“这是正常的,不用灰心。那你没打听打听街面上有没有进货的渠道吗?”
“打听了,都是些小贩子,根本没办法达到我们的要求。”
何平听完沉思片刻,他想起来后世羊州市有个地方是专门从事布匹批的地方,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可以去那里看看。
“那招人为什么不好招?”何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