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嘱咐了下头人将顾伯母看牢,绝不让她踏出院子半步。
外头都掌了灯,再加上顾伯父受伤,下头人总怕滑倒,更是让人多提了灯,他所到之处,全都是亮堂堂的感觉。
到了顾伯母所住的院子,屋里头一片漆黑,只留了院子里点了两盏,在风中摆动,格外的渗人。
两边一对比,更显得这里漆黑。
顾大伯抬手让人将屋内的烛火点燃。
顾伯母坐在椅子上,突然跳动的烛光让她有些不适应的遮住了眼睛,“谁允你们点的灯,怎么,如今我竟落魄的连点小事都做不得主了是吗?”
烛光下,顾伯母脸上的巴掌印,已然是一片淤青。
顾伯父轻轻的叹息,只低声说了句,“是我。”
生活了二十年,自然是熟悉对方的声音,顾伯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手,在看到眼前的股伯父的时候,先是一愣,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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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梦见,自己为了救人于水火,以一敌千,跟救世主一样。
等醒来后慢慢回味,突然现不对处来了,在梦里我是个男的~~~
男的~~
以后,请叫我真汉子!
第37章我算什么?
“好样的,你们可真是好样的,联起手来骗我!”
她就说,虎毒不食子,那老不死的怎舍得将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儿子,给弄死了?
顾大伯自知多说无益,他也是吃饭的时候听的大夫说的,其实就是外伤没多大的事。
饶是如此,那种惧怕感已然在心里生了根。
顾父那是战场上杀敌的将军,他提起剑的那一瞬间,身上的肃杀之气哪是正常人能抗的住的,顾大伯抱住顾父的腿的时候,那一刻真的有一种将死置之度外的感觉。
可是,换来了什么?
“对不住。”其余的话多说无益,顾伯父只念着顾伯母曾经也有过的不容易。
她变成这样,只是因为当年为自己生儿育女。
顾伯母笑了一阵却又反应过来,随即轻声抽泣,“你,可是真的怪我了,怪我看不得别人好,怪我这么多年还是走不出来吗?”
这样的话,在从前百试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