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顾大伯在门口甩了顾夭夭一鞭子的事钱嬷嬷后来也听说了。
可是这种心情她能理解,那时候至少十分有八分是真的担心顾夭夭。
可现在不一样了,无论什么原因,是为了自己的妻子打侄女,而且还是兄弟不在的时候,说破天也是没理。
大家沉默的时候,顾夭夭突然交代下去,“把中间的门锁了,以后大房的人再来二房,没我的吩咐,直接打出去!”
说完,冷冷的斜了顾大伯一眼,带着自己的夏柳回了自己的院子。
“嬷嬷,你瞧瞧,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都是被老二给惯的!”
顾夭夭一离开,顾大伯觉得身上的那股子莫名的压迫劲在恍惚间消退。
忍不住,向钱嬷嬷抱怨。
危机解除,钱嬷嬷又挂上了温和的笑意,“您是长辈,莫要同一个孩子计较,再则,老奴说句不该说的,姑娘那也确实受了委屈。”
钱嬷嬷一顿,突又补充了句,“这些,老太太心里都是记着的。”
听着钱嬷嬷话里有话,顾大伯没来由的心虚,干笑了一声说了句,“我自不会与孩子计较。”便就回了大房。
老太太既下了命令,顾大伯总会顾忌点,至少今日肯定不会去探望顾伯母,至少今日不会。
不过,他不能去肯定也会派人过去。
钱嬷嬷无奈的摇头,转身看向立在跟前的小厮,瞧那一脸的为难,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门,“你们姑娘既吩咐了,那便锁上吧。”
老太太之前为了照顾顾夭夭,住的是二房的院子。这样一来,顾大伯每日过来还是得像二房低头。
每日下来,总还不好受,只希望他在消磨的之中,能有所感悟,莫要只懂得抱怨。
不过,钱嬷嬷也不忘吩咐,这事断不能传到旁处。
毕竟,与长辈顶撞,与顾夭夭的名声也不好。
另一边,顾夭夭一回屋子,夏柳便要闹着瞧顾夭夭的胳膊,顾夭夭原是不许的,掐一下也就皮外伤,出不得什么事,可夏柳坚持,瞧着那红着的眼眶,顾夭夭只得许了。
不过瞧了之后倒是出乎顾夭夭所料,以为只会轻了,可没想到红的跟滴血似的,而且后来掐的那些,都破了皮。
夏柳瞧的心惊,下手这般重,这还是亲大伯吗?
“无碍的。”还是顾夭夭安慰夏柳。
当然也幸得夏柳是背对着顾大伯,不然就顾大伯这手劲,真要打在脸上,怕是得让夏柳破了相。
只恍惚间夏柳突然想,若是叶家没出事该多好。
下午的时候,下头人突然禀报,说是顾明慧要见顾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