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开玩笑道:“萧少,你这也太难为人了,我们不要面子的啊。”
“就是,万一最丢人的事情是七岁还尿床,那难道也要说出来吗?”
萧呈笑了笑,“当然是要说的,咱们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谁呢,你要是说谎了那才丢人丢大了。顺便说一下,这个片段与回忆可是要得到大家认可的,所有人都觉得出丑丢人,才能算过关。”
“当然,如果实在不想说,或者没有合格的回忆,那就表演才艺即可,我也不为难你们。”
萧呈说完这些,下面的人没有谁不同意的。
时听眉间情绪稍冷。
原来萧呈是想的这个方法针对自己啊?这倒也是,毕竟其他人都有以往的事情回忆可以讲,而时听……她之前所有的人生片段都是在时家度过的,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讲这个,摆明了是想要把她外面这一层矜贵的皮扒下来。
也是在告诉时听,就算她现在是顾家人又如何,以往十八年的时家人生,都将永远伴随着她。
他们是从金窝里面长大的少爷小姐,而时听,是半路过来的人,与他们格格不入。
再加上这个游戏其实一点都不过分,不过就是有点搞笑和丢人,而这个丢人,还不是贬义的丢人。就算顾家人要维护时听,也要考虑这个前提,一旦做的过分了,就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得不说,很毒。
时听心里啧啧,面上却没有任何情绪流露出来。
时听想到的事情,顾明昳自然也想到了。她在意时听,当然对对方的事情也放在心上。听完萧呈的话后,顾明昳有些担心的握紧了时听的手。
时听反过来安慰顾明昳,“别怕,反正也不一定会抽到我。”
但她心里十分明白,百分百会抽到她。
萧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顾明昳想了想,对时听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那就只能表演才艺了。
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其他人的才艺时听想也能想出来,估计就是弹钢琴啊之类的高雅表演,她的才艺……
时听根本就没有才艺。
不过时听脸皮厚,倒是不太在意,就是她得顾及一下顾父顾母的面子。
顾明昳问时听,“你是怎么想的呢?愿意告诉我吗。”
时听眼珠一转,贴在了顾明昳耳边,“我当然是不想将糗事的,可是这样就只能表演才艺了。姐姐也知道,我是不会才艺的,到时候……”
时听说了一句什么。
“姐姐可以帮我吗?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的话,我就不怕了。”
对于时听的求助,顾明昳自然不会拒绝。
她虽然在外人面前是冷淡的神情,可是当她看向时听时,又总是不自觉变得温和。
现在的她,与时听第一次见面的顾明昳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了。
顾明昳:“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