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陶惜灵,“你确定?该做的都做了?”
陶惜灵顿了下,疑惑的抬眸望了过来。
时听眯着眼睛笑了下,总觉得自己扳回了一成。
毕竟之前……都是陶惜灵占据上风,这让时听有一点点的怀疑自我。
明明小说看得多的人是她,理论知识丰富的也是她,为什么实战的时候她却会被陶惜灵压着“打”?
时听觉得这很不行。
但现在嘛,她终于觉得自己大概可以赢回来一局了。
于是她也并没有跟陶惜灵解释,而是笑了笑,含糊不明道:“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陶惜灵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
吃饭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一块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听照旧把一只手伸了过去,交给陶惜灵握着,放在对方口袋里。
现在那只手变得暖呼呼的,跟自己放在口袋的另一只孤单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时听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鼻子,恨不得两个手都放过去,但如果那样的话,她又不太好走路,于是只好歇下了这个心思。只是在另一只手变凉的时候,跟温暖的那只手换一换。
陶惜灵没有任何怨言,任劳任怨的做着暖手的工作。
她温暖的手裹住了时听微凉的手,像是温暖的羽毛一样,给她带来温暖。
对方的手指划入她的指缝当中,带着一点的暧昧与温暖。
时听跟她这样散着步加消着食,过了一会她说道:“说起来,寒假在家的时候啊……”
陶惜灵看了过来,“什么?”
时听离她近了近,轻声说:“寒假在家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缓慢的做我爸妈的思想工作了。”
起初陶惜灵并没有听明白,也没有联想到出柜那方面。
毕竟在陶惜灵的所思所想中,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而且对于父母而言,也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陶惜灵从来都没有要求时听公开,甚至如果时听永远不愿公开,她也愿意一直做时听的地下爱人。
哪怕没有名分。
可只要对方还爱着她,只要对方还要她,她就愿意一直这样跟着时听。
所以陶惜灵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的。就算想,她也以为会是在毕业之后,等到她们二人都拥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了,再着手公开。
但陶惜灵从未想过时听从现在起就开始试探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猛地停下脚步,惊讶的看向了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