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寝室之后时听看见其他人都在,但唯独少了黄菲。于是时听戳了戳陶惜灵的胳膊问道:“黄菲呢?”
陶惜灵让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后收拾了下桌面的东西。“她出去了。”
时听:?
“我还以为她还在呢。”
她皱了皱鼻子,显然对黄菲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可真是十足的欺软怕硬的作态。如果她能留在寝室等着时听来跟她“决战紫禁之巅”,那时听还能称她一声汉子。结果就这?
果然还是欺软怕硬?
陶惜灵看着时听可爱的神情,心底方才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和一些紧张拘谨都散去了。
她还以为……时听会因为这件事跟自己生疏,或是有了什么想法。
现在看起来,还好。还好时听一如既往。
陶惜灵将情绪掩在心底,而后问她:喝水吗?”
时听摇了摇头,“没事,我不渴。”
更何况她过来也不是为了喝水。
然而可惜现在黄菲不在,时听也做不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看陶惜灵,“你要去我那里洗澡吗?”
陶惜灵轻笑了下,“明天吧,我已经洗过了。”
陶惜灵之前在电话里就说过,时听现在这么一问,除了想再问问外,也是想要变相的在陶惜灵室友面前告知一个信息,那就是陶惜灵不是无人问津孤立无援的小可怜,她是有人帮助的。
因此在陶惜灵回答了之后时听也没有过分纠结什么。
果不其然听见时听的话,其他室友有些好奇的询问时听寝室的情况。
时听也没遮掩,大大方方的就说了自己是附属院系学生的事情。
其他人对这些倒是没太关注,反而在听说时听是住在单人寝室之后纷纷出了羡慕的声音。
“单人寝室也太幸福了吧。”“是啊,而且设施还齐全,还能洗衣服,我酸了。”
时听听了听,然后眨了眨眼:“但是一年要交很多钱哦?”
其他人:……打扰了。
果然舒适的生活是要靠金钱堆出来的。
邢莹莹问道:“对了,你和陶惜灵……?”
她问的小心翼翼,但也是真的好奇,毕竟时听看上去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虽然对方并没有把一些娇生惯养的情况带在明面上,可是无论是对方的穿着打扮,举手投足,还是能够负担起附属学院的学费,都无一不表明了她家庭的富裕。
这明显跟陶惜灵的情况不一样。
听到问话之后,时听也没想藏着掖着,反而感谢邢莹莹的这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