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不就完了。”
[……]
肖若兰冷冷哼了一声,“我是想提高他们的信任值,但也不是任由他们随心所欲,如果他们的信任值这样就会下降,那他们这信任也太过廉价了。”
“而且,这次他们犯了错,我不罚,就会有下一次,该罚还是得罚,知道吗?”
[那你怎么还给他们留了吃的?]
肖若兰:“……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小半个时辰后,大厅里,几人还在堂中央跪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爹!”
“爹爹!”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几人飞快响应。
谢濂看出几人面上的沮丧和心虚,他勾唇笑了下,不紧不慢地说道:“哟,这是做错了什么事,被你们娘罚了?”
果然,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几个孩子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去。
“和爹爹好好说说,没准爹爹能够帮你们说说情。”
谢濂知道肖若兰有自己的一套育儿方式,也尊重她做的事,所以并没有轻易地帮几个孩子将事情揭过去。
“不能说……”
谢濂挑了挑眉,“连爹爹也不能说?”
“嗯……”
几人低下头,继续沉默着。
“那爹爹可就帮不了你们了。”
“不用你帮。”
门外响起一道女声,四人一齐朝门口看了过去,只见肖若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几件衣服。
而那两身衣服不是别的,正是从谢挽清和谢洵川身上换下来的。
谢洵川看到衣服瞳孔一缩,这下什么都露馅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肖若兰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衣服,“这些都是什么?”
“我记得刚出门的时候,你们的衣服上还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肖若兰逼视着几个孩子,问说。
如果刚才只是隐瞒生气,但是现在肖若兰非让几个人说出究竟生了什么不可。
谢洵川的衣服满是泥泞,像是在泥里打滚了一圈,而且身体重要的部位还有几个醒目的脚印,而谢挽清的衣服则全部都湿透了,衣服里甚至可以找出一片浮萍,这是只有水池里才有的东西。
她倒是要看看这几个孩子究竟是干什么去了,竟然能把衣服弄成这个样子!
谢濂在一旁帮衬着说道:“是啊,你们究竟干什么去了?快说吧,是不是在书院里受什么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