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情景,田寻安是惊疑不定。
他的手下意识的就往自己的腰间掏去,那里有一把他从不离身的毛瑟。
只可惜现在的他手脚麻,手指颤颤,尝试了三两次,那外扣的大扣,也不曾被成功的打开。
就在此时……
‘咣当!’
那扇非外人不得打搅的包厢大门也被人用外力给野蛮的破开了。
哗啦啦……
在门扇被打开后,一队穿着黑漆漆夜行衣的汉子从外边鱼贯而入。
待到最后一人入内之后,那象征着对外求救的大门也被人给从里边关了起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谁能想到聊城鼎鼎有名的会宾楼内会有人特意的下了药?
只可惜此时的田寻安脑子已经昏成了浆糊,他的舌头打颤,眼睛抖,气力渐渐消失,容不得他去搞清楚这些人为何出现,又所为何事了。
就在他挣扎着将自己护身的武器掏出来的同时,自己已经被黑衣人中最为壮硕的那一位给按在了桌上。
‘砰!’
一个劈砍过后,田寻安连最后一点反抗之力也无。
待到屋内的几个黑衣人将屋内这四个已经失去了意识的人捆好之后,才对着屋外的人淡淡的吩咐到:“封了那两个士兵的嘴,跟着他们的长官一起,上路吧!”
待这话音落下,屋外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反抗声,只不过这声音持续的时间不长,不过半刻钟,外边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待到那包厢的大门再次打开来的时候,就有两个同样打扮的人拖着两条如同死狗一般的勤务兵入了屋内,动作算得上是粗鲁,待到门重新闭合的时候,其中一人就将这两个大兵,噹噹给丢在了包厢的角落之中。
看得那为的一人分外的想笑,继而开口打趣到:“是谁惹得纵横绿林十八路,山东省内独来独往的金爷如此的恼怒?”
开口说话的人必不曾安了好心,因着这句话,转头怒而望去的金爷的脸上是挂了一边儿的乌眼青的。
这个被叫做金爷的人在听了这话了之后,先是额头青筋直爆,却是在长吸了一口气之后,冷笑了一声:“不过是被门口这两个小子突而袭击罢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屋内胡说八道,引得这两个小子拼死一搏的。”
“爷爷我对付的可是两个活蹦乱跳,精神十足的大活人,哪里像是走镖路的白老鼠,惯会偷偷摸摸的躲在人后,享平白的好处。”
金爷这话说的很是难听,坐在内里的白爷还不曾说话,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小子具都是刷刷的站起,对着孤身一人的金爷怒目而视。
此等行为却让那金爷抓住了痛脚,只仗着自己一身横练的功夫,对着白姓那一群人一通的嚷嚷:“怎么样?被爷爷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
“想要跟我金爷动手?哼哼?正好,趁着今日的机会,让我瞧瞧,这山东境内黑白两路之中,到底谁才是工夫最硬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