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药还真成了!”
孙二娘的声音响起。
“来,让老娘好好伺候你。”
柳白只觉胁下被一条光光的手臂兜住,然后身体一轻,居然被拎了起来,走了几步后,被脸朝下放在了炕上。
接着,一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开始揉捏他肩颈处的穴位。
“青哥,我手劲大,你醒着时,我怕你受不了,现在迷晕了,正好给你捏肩捶腿。”
孙二娘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把柳白按得酸爽无比。
柳白心道:尼玛,难怪江湖上叫你母夜叉,你手上的力道也太大了,再加把劲,都可以谋杀亲夫了。
孙二娘揉完肩颈,又开始给他按背,松腰,捶腿,把柳白整得全身都松脱了。
柳白全身大汗淋漓,心道:江湖上能受得住这套马杀鸡而一声不吭的,估计也只有我了。
孙二娘取来布巾,给他擦拭了一番,便去收拾屋子。
不久之后,柳白听到地上传来铺开草席的声响,接着油灯一灭,屋子里一片漆黑。
这娘们,居然睡在地上,原来让我上炕是这个意思。
我睡炕上,你睡地上,掉了个而已。
柳白知道,今晚这顿酒里,孙二娘分明春心已动,但她还是守着报父仇为先的誓言,没有破掉自己立的规矩。
看来她的泼辣浪荡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表面功夫,内心里其实很有操守。
这么看来,给他下药,似乎更像是她害怕和自己在今晚清醒相对。
柳白侧过耳朵,听着地面传来的平稳均匀的细微鼾声,暗暗一笑,翻身睡着了。
……
鸡鸣声响起时,孙二娘早已起身在屋外忙碌起来。
柳白翻身下炕,推开屋门,看到孙二娘正提着大木桶往缸里倒水。
“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孙二娘两手叉腰:“你还说,昨晚睡得像死猪一样,掐都掐不醒。”
柳白上前接过孙二娘手里的木桶:
“娘子酿的美酒后劲太大,不知不觉就醉了,也不知道睡觉时有没有踢到娘子?”
“哼,你要是敢踢我,我早就一脚把你踹到地上去了。”
“哦,这么说来,昨晚咱俩真是一块睡的?”
“嗯,但咱们打的赌,也就只限于昨晚,今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睡地上。”孙二娘说道。
“不急嘛,说不定今天咱俩还会再打个赌呢。”
柳白微微一笑,拎着水桶去井边打水。
“你老耍心眼,才不要和你赌。”孙二娘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两人吃过早饭,柳白用扁担挑起两叠蒸屉,去三里外的村子卖包子,孙二娘留在十字坡看店。
柳白挑着两叠蒸屉,走到在山道上,忽然感觉自己特么地有点像武大郎。
都是一早就出门卖东西,而且前一晚,都被老婆下了药。
还没走出二里地,柳白的意识中忽然“叮”地一声。
“恭喜完成任务一,孙二娘用‘马不醒’成功麻倒一个过路的和尚,宿主获得5oo修为点。”
卧槽,这么麻溜,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得手了?
等等,和尚?柳白感觉不大妙,立刻动身往回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