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这个年纪，和你奶奶都从校服到婚纱，像你这么没出息，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顾聿涔：“……”倒也不是没有，他还有个绯闻情。人。
手机持续震动了好几下。
顾聿涔低头看了眼，是路晚，大概是他太久没回复，路晚开启持续骚扰。
【免免免兔】金主，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免免免兔】你在吗你在吗你在吗
【免免免兔】哥哥大抵是对我厌倦了，连消息都不肯回我
【免免免兔】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渣男
【免免免兔】无所谓，有点累，我是午夜伤心小玫瑰
顾聿涔没绷住表情，唇角微微翘起。也不知道路晚哪来那么多词，顾聿涔没有立刻回复，而是顺手给路晚的备注从豌豆公主改成了：
伤心小玫瑰。
虽然路晚看不见，但顾聿涔想了下路晚知道后的表情，唇角翘起的幅度更大。
“和谁聊天？这么开心。”顾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顾聿涔：“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顾老爷子也不是没见过顾聿涔的都见过，但只觉告诉他不是那些人，他叹了口气。
“我老了，现在连孙子也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敷衍我。厌倦我。”
顾聿涔：“……”
他爷爷和路晚是从一个话术培训中心出来的吗，说的话都那么相似？
“不是他们。”顾聿涔无奈解释了一句。
“是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
*
顾聿涔离开医院后，给路晚打了个微信电话。
“哦，现在才想起我。”路晚一副伤心的语气，“这个电话不打也罢。”
顾聿涔：“……”
“热搜你打算怎么解决？”顾聿涔开门见山的问。
“不知道，没想法。”
“不信。”
顾聿涔的车已经在车库停着。
助理从节目组回市区原本是要帮顾聿涔开回家，他不放心爷爷，录制结束还是跑一趟医院，便让助理停在医院的车库里。
此刻，顾聿涔坐在车库里。
“要我帮忙？”
路晚对顾聿涔这话不太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