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沈丝蕴在他这边得到的不满意多了,自己渐渐就开始刻意避孕了。
其实从那个时候,潜意识就觉得不合适了。
只是优柔寡断,一直都拿不定主意。
偶尔下定决心,又被他三言两语几句好话哄开心。
可就是这么一来一往的,才把沈丝蕴一颗真心给磋磨的伤透了。
不怕一直伤害,就怕给你希望,又让你失望,让你失望了,又给你希望。
反反复复,换作谁都会累……
这一把结束,服务员被沈丝蕴替换下来,她心情出奇的好,手气自然也顺。
李曼虽然说让沈丝蕴陪着打牌打一周,可不过也是随口一说,哪有这么霸道的道理。
这才第五天,沈丝蕴熬到凌晨三点就精力不济了。
同样熬不住的还有李曼,挥了挥手,和沈丝蕴耳语,“过了今晚,我得休息几天,再这么熬下去,心脏都要废掉了。”
沈丝蕴打了个呵欠,“别啊,说好的一周。”
李曼摆手,“过几天吧,过几天再继续,这次可真是过了瘾了。”
说是过了瘾,那也早晨五点才结束。
沈丝蕴把李曼送走,只觉得精疲力尽,脖颈阵阵酸,她揉捏着脖颈朝停车位走。
刚走到一半,就看见程深之的车子。
车窗紧闭,灯也关着。
忍不住挑眉。
这人也挺能熬的嘛,不知道打牌有意思在哪里,要不是为了认识几个生意人,给她钱,她都不受这个罪。
摇了摇头,解锁自己的车子。
拉开门上车,打着呵欠开车离开。
沈丝蕴这边刚走不到一分钟,原本关着灯,里面漆黑的车子就亮了,车窗落下来,露出男人带着几丝倦怠的脸庞。
他等沈丝蕴离开,才握着方向盘离开。
*
第二天晚上,从北京来了几个朋友,专程过来找程深之。
下午下飞机,刘助力去接的,程深之开完会,带着助力小苏到朋友下榻的酒店接人。
晚饭安排在宴都酒店,距离酒店有一段距离。
这夜程深之喝的不多,只叫了两瓶洋酒,他借口最近胃不好,浅浅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