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方佳然憋急了说,“至少先放开我的胳膊,实在是有点儿疼。”
闻人轻笑着放开她,揉揉她的胳膊。
而后,将戒指交给方佳然,伸出自己的左手:“反正事情已经反着了,那就一反到底吧!快给我套上戒指!”
方佳然破涕为笑,接过戒指给闻人套在了手指上。
这一下,才有一种把他套牢了的感觉。
而戒指套上中指,闻人竟也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他松了一口气,对方佳然裂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他双手拉过她的脸,捧着她的脸便重重的吻住她。
唇。舌肆意的纠缠,吻得她喘不过气。
当他松开她的时候,方佳然的双眼喜悦的亮,欣喜的盯着他的脸,一直徘徊不去。
就连脸颊都沾满了娇红,整个人都在亮。
闻人喃喃自语着,忍不住又吻了她好几次。
“不行了,你得先回屋,我去跟爸说一声,咱们也好赶紧结婚!”闻人深吸一口气,才松开了方佳然。
催促她进屋之后,便立即奔去找闻承运。
现在他高兴坏了,所以也就饶过柴郁那些人,不去计较。
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力气,一点儿也没有早晨那股一夜没睡的死气沉沉。
眼下虽然还有疲惫,可是整张脸却特别的亮。
一路上,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一直是弯的,心情特别的好,好到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他浑身是劲儿,以最快的力气来到了岚山北面的囚牢。
冲守在牢房外面的“暗卫”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下到昏暗楼梯的尽头,便听到里面的惨叫声。
叫声嘶哑苍老,一听就是属于葛树裕的。
而且,巩翔宇早就被折磨的连惨叫都没有力气。
闻人过来,闻承运正喝着茶,嗑着瓜子。
巩翔宇躺在他的牢房中,生死未知。
他头顶的头皮已经没了,光秃秃的血肉模糊,早就该没命的人,却一直被闻家的医生团队用药吊着命。
他旁边的牢房,葛树裕趴在地上,长裤被退到脚踝,光着屁。股。
屁。股后菊花绽开,还淌着血。
因为葛树裕还能出声,表示这才刚完事儿不久。
闻人把目光落在一旁“暗卫”牵着的一只大高加索犬上面,高加索犬蹲坐着,也已经快要到达“暗卫”的胸口。
若它直立起来,只有后腿落地,那么就比“暗卫”还要高出一个头。
健壮的让人毫不怀疑,它有能力把一个成年男人撕咬至死。
不过这只高加索犬被训练的很好,这种凶猛的犬型,反倒是对主人极为忠诚。
它老实巴交的蹲坐着,吐着长长的舌头,“哈赤哈赤”的喘气。
闻人只是扫一眼,便知道生了什么。
这事儿,闻承运这几天没少干。
专门找来这种凶猛的大型犬,那。话儿一点儿都不逊于男人。
给它们喂了药,狗被药劲儿控制着,也不管是不是母。狗,被人指引着就在葛树裕身上忙活。
因为全是这种大型犬,本身就特别重,力气也大,尤其是被药给迷糊涂以后,更不容许猎物挣扎。
而葛树裕从关进来就没有吃饱过,食物也没有营养,手筋又断了,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葛树裕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侮辱,恨不得一死了之。
而在闻承运执行这件事的第一天,闻承运便跟他说过:“我也要你尝尝当初我妻子所受的折磨!你们这群禽。兽折磨她,那么你也该被禽。兽折磨!”
当时,葛树裕还想不到闻承运打算干什么,他当然没有闻承运那份儿想象力,不过当他第一次受到折磨的时候,便已经悲愤欲死。
现在,闻承运悠闲地放下茶杯。
闻人劈头便说:“我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