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州的表情就像慢动作一样,五官慢慢绽放,眉眼飞扬,眼睛亮亮的:“秦哥哥。”
赵锦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赵锦州,你就装吧。”平时在家里就是个混世小魔王。
赵锦州偷偷瞪了赵锦堂一眼:“哥哥坏。”
赵锦堂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牛车还在继续往外行驶,秦怀铭说着私塾里的事,说着说着就谈到了学习上。
“遇弟,为兄有几个问题不明,能否讨教一二。”
秦遇无奈:“铭哥莫不是要与我生分。你我兄弟,竟要如此客气吗。”
秦怀铭握拳敲了敲额头:“是铭哥不是了。”
这次,他直接说出问题,秦遇先让他说一遍自己的理解,然后指出不足,再行讲解。
秦怀铭认真听着,有时候秦遇讲过,他还是不明白的地方,又问一次,秦遇也耐心回应。
等秦怀铭问过了,赵锦堂也嚷嚷着要问。
秦遇说的口干舌燥,从书箱里取了水喝。
赵锦堂懊恼:“不好意思啊秦遇。”
“无妨。”
牛车一路行到了殊安寺,赵锦州下车后,一直拉着秦遇的手,乖的不行。
秦遇见他额头出了汗,拿布巾给他擦擦,低声询问:“累不累?”
“不累。”小孩儿声音脆脆的,跟春天的鸟鸣似的,听得人心里松快。
他们进庙后拜了拜,又给庙里添了香油钱,然后询问僧人,住持可在。
僧人竟直接引了他们去,赵锦州左右张望,对周围的鲜景物很是好奇。
秋日叶黄枯落,住持一身僧衣在树下下棋。看到他们来了,慈祥的对他们招手。
赵锦州学着几人,像模像样的跟着行礼。
住持示意他们坐下,对秦遇笑道:“小秀才可愿跟老衲对弈一局。”
秦遇被住持这句明显的打,弄得脸色红了红。
住持见状,爽朗的笑出声:“小后生的脸皮还是如此薄。”
秦遇垂,作态谦逊。
两人猜子,秦遇执黑先行。
赵锦州看不懂,但也不影响他看的津津有味。
秦遇的棋艺是跟戚兰所学,只是后来为了备考院试,就落下了。
这会儿他跟住持下不到一刻钟,就被“杀”的丢盔弃甲。
秦遇拱手认输。
秦怀铭看得心痒痒,对住持拱拱手:“住持,晚生可否能与您对弈。”
住持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