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并不藏私,只是以看透了一切的空虚声线说:
“简单。在绑匪的手机里、藏有这个女人的照片。”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一致的身形体征,神态却迥异。”
“放在手机里珍藏,对这种亡命之徒来说应当是绝对的重视了。”
“但无论是找到绑匪同伙时、还是拷问他们相关讯息时,那些人都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女人的丝毫了解。”
“——总之。随便猜测一下,结果倒没什么出乎意外的。”
短短几秒电光火石之间的大脑运转,被太宰以不值一提的无口吻说了出来。
男人将餐盘推远,接着又问男孩还有没有别的疑惑。
五条悟歪了歪头,那双琉璃蓝色的眼瞳显得十分剔透。
“老师——”他轻声问。
“我们,为什么……”
“会被找到呢?”
男孩显得困惑。
“第一天、我们明明才刚刚出门,我又没有用过咒力,不可能凭借咒力残秽找到我们的。”
他的声音轻轻的,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之后,诅咒师又怎么知道我们在咖啡馆、又提前让人质去等着的、呢?”
五条悟微微皱着眉。
“难道……中介人背后,还有什么我没听说过的庞大势力吗?”
(………………)
太宰温和地守望着这一刻的五条悟。
在那个浮现的浅淡笑容背后,潜藏着什么年幼孩童还尚未意识到的东西。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五条悟。”
太宰轻声问。
“你怎么看待——目前的咒术界呢?”
男孩没在意老师的避而不答,只不爽地“哈?!”了一声,抱起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