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仪有些好奇，“你打算怎么办？”
方禹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当然是掘地三尺，把这老鼠给揪出来了。”
“能让零都找不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我和东北市的刑警队长关系还不错，这种大案子，我相信他会感兴趣的。”
丁仪点点头，“潜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还是尽快把他们揪出来的好。”
不一会的时间，巫山便推门进来。
“老大，您找我？”
经过大半年的修炼，巫山身材变得更加魁梧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光是站在那儿，就能给人不小的压迫感。
方禹能感受到，巫山体内，充满了澎湃的星元，一旦全部爆出来，那将会是毁灭性的。
“最近的锻炼成果不错啊！进步神！”
方禹笑着拍了拍巫山的肩膀，后者神色微变。
方禹手掌拍在他肩膀的时候，他体内的星元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吸引，开始翻滚起来。
他内心多少有些震惊，本以为自己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专心锻炼，实力提升已经很恐怖了。没想到自家老大一边搞研究，还能一边提升实力，真是变态啊！
“老大，您可别笑话我了。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方禹收敛了笑容。将资料展示给巫山。
几分钟过去，他已完全掌握了相关情况。
“老大，以我曾经在国外做佣兵的经验，这很可能是团伙作案，而且，不像是国内的团伙。”
方禹眼睛一亮，“怎么说？”
巫山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我当佣兵的时候，曾经遇到一帮组织，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拿着枪，钻下水道去投资别人。这种猥琐的作战方式，让不少人丢了性命。”
“后来听说他们惹上了一个军阀，被人做局堵在了一个废弃城市的下水道里，丢了一箩筐的毒气弹和手榴弹，那群人有没有死绝，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老大，我敢肯定，这些个钻下水道的人，肯定不是主谋，以他们的性格，可做不出这种有脑子的行为。主谋一定另有其人。”
方禹恍然，“行。我一会给东北市的刑警队长王修打个电话，你带一些兄弟去配合他，把这幕后指使者给揪出来。”
巫山一拍手掌，神色显得有些兴奋，“老大，要做到什么程度？”
方禹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如果他们袭击你，直接灭杀。如果他们不反抗的话……你懂的。”
给了巫山一个眼神，他顿时心领神会。
“嘿嘿，老大你就放心吧，一定把他们给全部抓回来！”
“不过，如果去了国外，我们可能需要零姐的支援。”
方禹点头，“没问题。你随时呼唤就行。”
巫山嘴里的零姐，不是别人，就是零。
随着方禹对零的管束越来越少，零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家在心里都清楚，自己老大（老板）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一个人工智能。
也正因为如此，当方禹他们搞出智能汽车的时候，集团内部的人都不怎么惊讶。
人工智能都出来了，再搞个智能汽车，不是简简单单？
看着巫山摩拳擦掌的离开，方禹还有些羡慕。
这种兵王才做的事情，他也想啊！
曾经，他也是个想要成为仗剑天涯的浪子。
而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只想着赚钱的俗人。
想到这，方禹突然觉得意兴阑珊，情绪有些失落。很多时候，事情不能两全。
想要到达某地，就必须留下点什么。
丁仪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由他负责观察春蕾计划上百号人的状态，所以，他并不清闲。
等丁仪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方禹保持着刚才坐下的姿势，呆了好一会。
蓦然。
方禹开口了，声音中罕见的，带上了一丝冷漠。
“零，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隐瞒了？”
声音落下后，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之后，零的声音传来，没有了往常的调皮语气，而是一片沉静。
“方禹，你为什么会觉得零隐瞒了你一些消息？零不明白，零一直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做事的。”
方禹声音更冷，“零，以前的你，不会反驳我。”
……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