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退烧,唐云帆就向6知奇表达感谢,这次确实是帮他很大的忙。
6知奇摆了摆手,“不需要,我并没有想帮你。”然后顶着两个黑眼圈摸上鼠标,顿了下接着说,“那时候是我出去拿外卖回来忘记锁门,不过你应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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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帆再次恢复以往的生活,心里却埋下一个疙瘩,他不怕跟恶人作对,但对上像宁秀丰这样的人比打架还要令人难受跟恶心。
意淫他,还有故意往他身上贴蹭的举动——唐云帆用了几天时间才把那股恶心劲淡忘掉。
赵伟夏知道他随口对宁秀丰说的话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时肠子都悔青了。
每天哭唧唧求唐云帆原谅,虽然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唐云帆不怪他,只是自己额外倒霉。
有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但唐云帆知道有些变化不可能跟没生过一样,比如那天下的雨。
自那天起,一直在他心里下着,阴雨连绵,从来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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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晚,赵伟夏明明没有课,但大晚上还是跑去教学楼那边,回来就跟个死狗一样累得趴床上。
“烦死了!几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事干嘛硬要跑一趟那边开会,辩论赛有什么好办的,我过去也只是打杂而已!”
赵伟夏十万个不服,但他是学生会的人,只能嘴上抱怨。
隔天,他就去搬桌子椅子、布置辩论赛的场地,每次回到宿舍都是狠狠抱怨一通。
直到他买到了黄牛的足球赛门票,现跟辩论赛日期冲突时,他的哀嚎传出十里外。
在床上反复打滚,刚好辩论赛当天他需要去记名,如果不去的话他像是故意偷懒。
可他又不能放弃心爱的足球比赛,那么珍贵的一张门票啊,他怎么能眼睁睁错失这个机会?
再一次打滚他的头撞到了床的护栏,哐地一声给他撞灵光了。
这种打杂的事情不是谁做都行吗?让别人替他去就好啦!
他可有个好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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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唐云帆冷淡拒绝他。
赵伟夏摸着额头的包,泪眼汪汪装可怜,“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你帮我,以后你也可以使唤我做一件事怎么样?”
唐云帆眉毛都没动,“不需要。”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就这样对兄弟无情!”赵伟夏佯装威胁,见他没反应后迅漏气,“我连续一周给你买早餐怎么样?”
没回应他。
“一周欸?”赵伟夏咬牙,再加上筹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