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顿时住嘴。
严芳看向走进来的唐云帆和唐时苏,说:“你们和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唐时苏先开口:“老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汤同学和李同学说我和唐同学作弊?”
他眼神清澈,再加上他给严芳的印象,她自然就站在了他那边。
更何况,这一出基本就是走个形式,作弊证据都抓个正着了,还能有什么假的?
而且汤显文看着唐时苏的眼里冒着怨愤的情绪,严芳一眼就看穿了,她对汤显文愈没有耐心。
“我把人叫过来了,你还有什么解释?”
李。鹏广只好抓着最后点漏洞说:“老师,我真的看到他们作弊了,是他们陷害我的,不然一开始我也不会说出来啊。”
就是这点最奇怪。
严芳视线转到唐云帆身上,她清楚以唐时苏成绩根本不需要作弊,哪怕要作弊的……只可能是他。
唐云帆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但他并不在乎,“李同学这话说挺有意思的,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想陷害我,却自食其果了?”
他懒得再扯那么多,直说:“对迹吧,把试卷拿出来,跟小抄对比一下就出来了。”
唐时苏看着他镇定的面庞。
汤显文顿时抿紧了唇。
严芳把试卷抽出来,把四个人字迹对了一遍,唯有唐时苏和汤显文的字迹像。
都是较为工整的。
唐云帆故意说:“没想到是汤同学写的小抄啊?”
严芳有点奇怪他的结论,说:“你怎么得出的……”
“最近这段时间,我同桌只用钢写字。”
正常的黑水都被他掰裂了。
而钢出墨粗细和正常水有很大的区别。
仔细一看,虽然同是较为工整的字,但区分迹确实不难。
空气静了一瞬,然后有个清朗的声音突然插了进去,“我从课室里拿了袋。”
孙栽树把唐时苏的钢和汤显文的两只黑水放到了桌上。
划出的墨迹,只有汤显文对上了。
唐云帆看着汤显文的脸,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汤显文死死盯着桌上的迹,他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
严芳突然站了起来,“作弊就算了,你们两个还欺骗老师、栽赃同学。”
李。鹏广慌乱地说:“都是他做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被怂恿的,老师你看,迹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平时我和他关系比较好,喜欢附和他而已,我知道错了。”
汤显文也撕破脸皮,怒意冲破理智,“什么怂恿,你也是自愿的,就是你害的我,故意把小抄贴到我的抽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