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兆哥哥对你多好啊。你怎么这么无情？你太冷血了。”
6清予没有反驳，站在一处，还是不哭。
再后来，6原的天平倾向6清予，对他的培养越来越重，将他接到6家老宅住下。
顾家又让顾念杉多去老宅走动，说是看望孝敬6原……
“又走神？”
裴既的话将6清予从过往的漩涡中拉出来。
他看眼时间，说：“送我回筠园吧。”
“不去致梵了？蒋途还等着了。”
他摇头，露出几分疲态。
裴既掉转车头，往筠园的方向开。
夜色深沉，黑的黄色街灯让视线也变得黑，掩盖掉许多白天显而易见的景物。
裴既问：“你和顾念杉说的话会不会重了些？”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顾家就这一个女儿，得给顾家面子。
6清予说：“说清楚好。”
裴既沉默片刻：“你心里有数就行。”
话落，他手机震了下，弹出微信对话。
小糖糖：[裴工到家了吗？小兔子]
裴既摇头一笑，忽然说：“我也不去致梵了。”
依旧等在包间里的蒋途：特么人怎么还不来？
*
天气越来越暖，有了初春的气息。
筠园后花园里的花朵们抽了芽，钻出小骨朵，铆着劲儿准备开出鲜艳的花。
晚上吃饭，章之聆说打算去山上的寺庙住一段时间，是静养，也是静修。
这个习惯在章之聆没去瑞士前就有，现在提出来也不算奇怪。
乔焉每天上班，不能陪着去，有些不舍得：“您去山里了，我在家里还有什么意思呀？”
章之聆笑道：“你的意思能是我吗？不得是……”
老太太皮一下，看向6清予。
放到以前，依着乔焉的影后属性，肯定得接一句：他哪里指望得上啊。
可这会儿，她只觉得难为情，低着头快扒拉着饭，不说话。
见她这样，章之聆笑意更深：“清予，好好照顾雪竹。”
6清予颔：“您放心。”
*
回了房间，乔焉和6清予各忙各的。
6清予最近谈了一个海外项目，特别忙。
乔焉都画了好几次废稿，他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怕打扰他，乔焉便刷刷视频，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6清予忙起来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