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条领带就是言淮在电影院里一直揪着的那条,当时言淮说了一句,这条领带的手感真好。
结果晚上顾霄就用到了他身上。
眼睛被蒙住,听力变得更加敏感,顾霄在他耳边用他独有的嗓音说,“咬住,不许掉下来。”
言淮全身都在颤,嘴里咬着衬衫只能出呜咽的声音。
顾霄压了一晚上的邪火终于在这一晚上彻底的释放了。
总之就是言淮“自作自受”,而顾霄“求仁得仁。”
言淮撑在床上起来,全身酸疼,想上卫生间,刚下地,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顾霄正好推门进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你要做什么?”
言淮脸一红,“我想上厕所……”
折腾到凌晨三四点,言淮没有什么力气,顾霄直接抱着他去了卫生间,扶着他。
言淮脸皮薄,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要在对方面前寥寥,还是不好意思的。
顾霄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嗯了一声。
言淮,“霄哥你能不能出去呀。”
顾霄拧眉,“你自己能站的住吗?”
言淮:……。是站不住,可是顾霄站在这里,他寥不出来
顾霄好心说,“那我背对着你,把耳朵捂上,我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你就可以放心了。”
这是个办法,而且他快憋不住了,顾霄背对着言淮,捂上耳朵,言淮才放水。
顾霄嘴唇勾了勾,得亏言淮现在还迷迷糊糊的,没完全清醒过来。
上完了,言淮又靠在顾霄身上,由顾霄给他洗脸刷牙。
洗漱完毕之后,言淮重躺在床上,顾霄又将早饭端过来一口一口喂他,吃饱喝足了额,又趴着睡了一觉。
沉睡中觉得那处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应该是顾霄给他抹上了膏药。
言淮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你好,请问是言淮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言淮说了声是。
电话那头又说,“我叫宋灿融,是一名律师,也是你母亲的朋友,你母亲生前给你留了一份文件,要我在你年满十八岁之后就交给你,我现在就在京城,找个时间我们见上一面,我将东西交给你。”
妈妈给他留下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