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弥朝他的耳朵再吹了一口气,“那这个怎么解释?”
安兰德闪避过去,“与你无关。”
“你说话好冷淡啊。”他的一只手本来就按在他的手上,干脆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说点话,要怎么度过我的手下来之前的时光。”
“肯定是我的人先来。”他不服输。
“是吗?”鹿弥的手指划过他的脖子。
安兰德成功被他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鹿弥抱着他的头,让他转向自己。
安兰德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唇齿就被非常温暖的触感给袭击了。
“我早就听说c级城市多娼妇,原来都是真的。”安兰德擦了擦嘴角的液体。
鹿弥闷笑,“我们都是为a级城市的精英而工作的。”
“别动我。”本来他都快要冷静下去了。
“好。”鹿弥答应了。
他们待在黑暗中,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安兰德可以感觉到因为大腿上鲜血的流失,他的身体越来越冷了。因此,身后人的温暖才更加清晰。就算对方是将自己陷入如此困境罪魁祸,安兰德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
鹿弥是无所谓,反正对方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帅哥,自己也没有多吃亏。在安兰德第二次靠过来的时候,他干脆将他抱住,并且明白了对方危在旦夕。“你的墓碑想要建在哪里?”他问。
安兰德快要失去意识了。
如果我要死了,就将我埋起来。坟墓不必在鲜花满簇的地方,也不必打搅鸟语花香。墓碑就建在他的家的对面吧,当他清晨从门口出来,那双比鹿跟深、更黑的眼睛,可以看到我的所在。
“好啊,他是谁?”答应为他建墓碑的人问他。
他是谁?
安兰德的脑袋卡壳。
遮天蔽日的黑暗被扫除,光明射了进来。
“老大。”
“鹿弥。”
鹿弥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的手下。“亏你们知道我被埋了。”他赞叹。
“我们找不到你,然后小不点说早些时候听到这样有东西坍塌的声音……你抱着谁?”
鹿弥的怀里抱着一个脑袋垂下去的人,他的后脑勺冲着众人,亚麻色的头根根分明。
“我的俘虏。”鹿弥抬起他的头。
“安兰德!”小不点吓了一跳,“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