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我们是来捉。。。。。。到底是正经事。。。。。。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大哥,你怎么可以讲人家不正经?人家好心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你就别端着了。”
她端起酒杯,冲他眨了眨眼睛。
“是呀,公子,你就别端着了~”
满屋姑娘异口同声道。
白玉璟无话可说,眼神也不知该往何处放,便只得凝着从前的小师妹。
数年未见,她不羁的性子是一点儿没变,比之在七剑时的侠骨风流,多添了丝处世圆滑的市井气息。
她这些年。。。。。。定是没少受苦。
罢了,现下自己也不能将她一人丢在这儿,遂了她的意便是。
酒过三巡,先前引她们来此的那位老鸨悄悄叩开门,神神秘秘地同白玉璟招手。
谢扶玉用手肘戳了戳师兄,示意他过去,同时小声道:“别管她说的究竟是何事,你只管应下来。”
白玉璟见她神色认真,并非是方才同他胡闹的模样,便微微颔,起身朝老鸨踱步而去。
谢扶玉一边继续同屋内的姑娘们玩骰子,一边打量着白师兄那处的动静,见他叙完话,朝自己走来,便洒下最后一把银两,将骰子塞给一旁的姑娘道:
“不玩了不玩了,输够了。姑且让我歇上一歇。”
她坐回几案,假装口渴饮酒,以袖掩唇道:“她是不是说,只要你愿意出重金,她还能带你到去处?”
白玉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抿唇一笑,摇了摇头:
“这便是人心。老鸨贪财,你我初来乍到,若非这般纸醉金迷,令她不愿意就此放过咱们这双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她断不会把生客,往最秘辛之地引。什么时候动身啊?”
未待白玉璟回答,便见老鸨一清嗓子一挥手,屋内的姑娘们便训练有素地鱼贯而出。
人声鼎沸的雅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花枝招展的老鸨来到二人身前,微微一福身,笑得花枝乱颤:“两位贵客,随我来吧。”
谁料老鸨并没往外走,而是来到屏风前,将其推至一旁,往墙面摸索几下,随着“咔哒”一声机关之音,墙面缓缓左移,露出一扇暗门来。
她与白玉璟对望一眼,识相地又塞给老鸨一锭银子:“劳烦您带路了。”
老鸨笑得更开心了些:
“不劳烦,不劳烦!”
暗道里燃着鲸蜡制成的长明灯,一行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一处开阔暗室。
可一转眼,老鸨便不见了。
她打量起周遭的环境。
面前是一个偌大的弧形舞台和数只座位,其间布置同藏春楼正厅中的台子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此处的观赏席并无任何光源,仅舞台上打着一束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