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室面壁思过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们只有去给仙草田浇水这一条路可走。
仙草娇贵,只能在太阳升起前用初化的天然雪水浇灌。
我和孔克南顶着被师叔削过的狗啃头,一人背着一个木桶,飞去黑龙江背雪水。
我看了他一眼,“哼。”
他看了我一眼,“哼。”
第35章
534。
事实证明,师叔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和孔克南飞了一整晚,从一开始的小学鸡吵架进展到后面开始边飞边玩成语接龙。
我:“显而易见。”
孔克南:“见,见义勇为。”
为,我想了想,“为所欲为。”
“为,”孔克南居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你输了!”
“我没输,”我严肃道,“我们开始的时候又没说过,不能接尾字相同的成语。”
孔克南:……
他真心实意地道,“你真是逻辑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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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接龙重开始,这次孔克南开头,“不可枚举。”
我:“举一反三。”
孔克南:“三三得九。”
我:“九九八十一。”
孔克南:“一一得一。”
我:“一一得一。”
我们在天上背着装满雪的木桶对视,云层上安静又孤寂,只有两个成语接龙都玩不久的憨批。
这个成语接龙是接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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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当初的我们,现在的我们早就今非昔比。
我们不玩成语接龙,改在天上唱《情歌王》了。
一歌十二分钟,唱完三歌能从华夏飞到美利坚。
《情歌王》唱腻了就瞎瘠薄唱,从《巴啦啦小魔仙》唱到《兽武装》,最后我们因为对动画片的审美非常一致而化敌为友。
华夏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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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夏走私是犯法的,”孔克南指着我背后的蛇皮袋说,“你要是愿意再请我吃一次你炖的肘子,中国人可以勉强对你的恶行视而不见。”
“我呸,”我咬着草莓糖葫芦,“谁走私老干妈啊,中市又不是没得卖。”
“对啊,中市又不是没得卖。”孔克南说,“就为了省那么几美元,在天上飞来飞去,你抠不抠啊?”
你完蛋了,你居然敢说杰森抠门,今晚你必被红头罩找上门。
“你就背了一蛇皮袋老干妈?”孔克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