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芷穿着过膝风衣,腰上束着同色宽腰带,在右侧十分随性地打了个蝴蝶结。
指尖一勾扯开她衣带,江凛重重掐着她细腰,轻易将人拉进怀中。
他削薄的唇停在怀芷白皙修长的颈侧,神色似笑非笑,再次低声重复:
“我最后说一次。”
“怀芷,我永远不会爱你。”
看清他眼底薄凉,怀芷忽地弯眉勾唇,笑容姝丽明媚:“记住了,我不会再问。”
垂眸看她明眸皓齿,江凛低头咬住她红润下唇。
那晚男人格外凶狠,根本听不进怀芷的啜泣求饶。
一次又一次,江凛不厌其烦地问她:“看着我,我是谁。”
满目潋滟水汽,怀芷眼神迷离,齿间抵着下唇不肯出声,双颊是醉酒般的绯红,鲜血欲滴。
江凛轻拍她的脸:“说话。”
“江,江凛。”
“。。。。。。。”
空气残余着肆意疯狂的气味,怀芷瘫软在柔软大床中,累得睁不开眼睛。
当机的大脑犹豫片刻,怀芷撑着床面艰难起身,浑身酸软,强打着精神赤脚去浴室清洗。
浴缸里滚热的水漫过脖颈,将怀芷白皙胜雪的皮肤烫的白里透红。
满足地长叹一声,怀芷整个人浸泡在水中,洗刷着疲惫,舒服地骨头都要酥软。
不放心怀游一个人在疗养院,怀芷不舍地从水中出来,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后,推门从浴室出来。
江凛在床上懒懒抬眼。
浴室门被推开,袭来的热气弥漫四散,满屋都是熟透的蜜桃清香。
怀芷擦着头出来,柔顺长如瀑般顺滑而下,晶莹水滴将落未落,都顺着梢滑落进颈肩丝滑的衣料,晕开圈圈水痕。
厚厚的白色浴袍宽松,遮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蛊人。
她转身走进衣帽间,很快就穿戴整齐地出来,准备离开。
江凛低声道:“去哪。”
“疗养院,我不放心怀游一个人。”
怀芷对着镜子整理衣带,肤色雪白神色淡淡,和半小时前情动的模样判若两人。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指尖一顿,转过和江凛确认:“你和白琪上过床吗。”
“没有,”江凛冷笑,“怎么,你嫉妒她?”
“虽然我们只是床伴,”对他的讥嘲置若罔闻,怀芷淡淡道,
“但考虑到卫生和健康,我希望这段时间你不要去找别人。”
纤瘦的女孩口吻随意,看向床边的视线平淡无波,比起江凛,她反倒更像是趾高气昂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