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把一根手指送进去,等身下的人适应,还要逼问:“要什么?”
奶包子崩溃似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带着哭腔求饶:“要您。”
金主感受着奶包子慢慢适应他,尝试着慢慢动了动,又推进了第二根手指。
已经有些不适应了,奶包子轻轻“嗯”了一声,又连忙把声音闷回在嗓子里,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一边可怜巴巴地说:“不……不疼。”
金主被他乖的心里软,俯下身去跟他接吻,安抚着说:“不急,慢慢来。
奶包子全身心都被后面的动作吸引,他不适应,又有一种被心上人彻底拥有的幸福感,这种刺激让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掉,声音近乎呜咽:“我想要您。”
金主被他撩拨的下身硬的疼,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忍住没真的就这么要了他。
两根手指摸索开拓,在按到某一点的时候怀里的人声音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唇边,金主抓着那一点狠命按了几下,终于把第三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前戏就很花了些时间,等真的进入的时候,奶包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掉了一大串生理性的眼泪,腰下意识的弹起来。
金主拽着他脚踝把他腿分开方便进出,却没急着动,一边等身下的人彻底适应一边在人身上留下连串的痕迹,金主心里一团火,声音哑,说:“叫我。”
奶包子声音抖,乖乖地叫他的姓:“祈先生。”
金主慢慢地动了动,说:“不对。”
奶包子被他顶得呜咽两声,求饶地叫他全名:“祈深……
又不太清醒的叫心心念念的称呼:“阿深……阿深,给我好不好。
金主被他叫的心里软,却还是说:“不对。”
奶包子已经慢慢适应了下面的东西,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情动已经漫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他头脑热,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什么,叫:“……金……金主……爸……”
他没能叫下去,被金主一个深顶撞的支离破碎,话不成音。
金主扣着他的腰又凶又狠地撞了几下,每次都堪堪划过那一点,又不肯满足,奶包子哭着求饶:“您说……叫什么就是什么。”
金主把人的腿扣到自己肩上,那一处隐秘完全的暴露出来,然后压下去亲吻身下人,声音温柔而蛊惑:“叫老公。”
这个称呼太亲密,又太羞耻。
奶包子支支吾吾不肯,又或者是不敢。
金主笑了笑,忽然就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握着他腿窝把人对折,压着人一下一下往里狠送,几乎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偏偏下一下还要撞的更深。
他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听着身下的人受不住地从隐忍呜咽到控制不住的拔高出声,逼问:“叫不叫?”
奶包子被他欺负的浑身软,想要又得不到,虚虚地漂浮在空中找不到支力点,可怜巴巴地点头:“老公……”
这一声终于让身上的人满意了。
他慢慢抽出一点,然后对准某个位置狠狠撞进去,撞的身下怀里抱着的人喉间控制不住的呜咽一声,像是哭了,又像是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