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难过什么呢?”谭彩金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学着小时候妈妈安慰她的的样子安慰唐酥酥,“我今天可是面试了好几个公司都没有被录用,伤心死了。”
“不行,我也要哭。”
唐酥酥感受到她正依靠着的人竟然真的在抖动,频率越来越高,头顶还响起柔弱的哭泣声。
真的哭了!!!
“彩彩!”唐酥酥挣脱这个温暖的怀抱,急切的想要去查看刚刚还在暖心安慰自己的女孩的情况。
“你装的!?”唐酥酥诧异的看着干嚎不掉眼泪的谭彩金。
“哈哈哈哈——”谭彩金爆出爽朗的笑声,调皮的冲唐酥酥眨眼睛,“别生气嘛~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哄哄你嘛。”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谭彩金的情绪也感染到了唐酥酥,哭过一场后还残留的丁点烦闷也销声匿迹了。
名居公寓
沙上面色冷峻的男人又一次放下手中的看到一半的书,看向了墙壁上挂着的西式钟表。
它是陈业宏在欧洲某次拍卖会上高价购买的西洋古董。
在欧洲收藏界,古董钟表多是贵族的专宠,在设计,制作,用料上更是精益救精。因此当今这类钟表都无法被复刻。它的意义除了居家的装饰,更多是收藏价值和艺术价值。
陈业宏是满身铜臭气的商人,自然欣赏不来这种艺术品。买回家后现和家中的装修风格差异太大,放哪里都格格不入。
本想转手卖掉,又想起自己的便宜儿子好像喜欢这种调调的,便转身送给了陈清川。
现在,古董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某位早早下班回家的总裁,只剩一位被请来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
陈清川今天最后一次见沈曦是她和小文手挽手去南城大学食堂吃饭。刚刚和小文通过电话,两人早在下午四点半就分开了。
她现在也不知道沈曦在哪里?
李阿姨有意的躲开,在沙上直挺挺坐了两个小时耐心告罄,正飕飕放冷气的陈清川。
又过了十五分钟,李阿姨忍不住走到沙旁,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点。
“李阿姨——”
李阿姨目不转睛的把空调遥控器藏在身后,说“小陈啊,阿姨年纪大了,吹不了冷风。你体谅体谅阿姨吧。”
陈清川站起来,活动了下有些麻的双腿,“阿姨,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吧。”
说完,拿上西装外套出门了。
李阿姨望着陈清川脚步虚浮的背影,顺手关掉了客厅的空调,念叨“这个孩子真有毅力,一动不动的坐了两个小时,屁股都麻了吧。”
和小文分开后,沈曦直奔三里亭酒吧。
o863现在的能量低的可怜,省电模式都不敢随便开。每次说话的机械音听着宛如重病在床的即将离世病人,听的沈曦提心吊胆,真怕o863一不小心死在自己脑子里。
平时做的好事收集的能量太少也太费劲了。
沈曦想到了一个办法,准确的说是在看见唐酥酥那一身快化成实形紫气时想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