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笑面虎。
论假笑，戚妩就没输过。
“顾总说的是什么话，只要钱给够，节目我们自然还会继续参加的。”
在陈总耳里，戚妩此刻正在开玩笑。他在心里称赞了戚妩好几声。
现在的年轻人胆识过人，在大人物面前依旧不忙不慌的，比他那时候强的不是一点半星。
“还是得依靠顾总多多照顾我们家艺人了。”陈总给旁边秘书使眼神，秘书立马意会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递给顾承言。
“顾总，这是在和您秘书商讨后的意向书，您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签约了。”
顾承言接过合同，也没仔细看合同，嬉皮笑脸对戚妩：“贵公司有戚妩这样的艺人在，肯定是不会亏的。”
说完，他就确定签约了。
戚妩没猜错的话，顾承言收购了她所在的经纪公司，所以现在她的老板变成了顾承言。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真不错。
看着顾承言签字如此利索，陈总手心汗都要冒出来了，等确定真的拿到合同后他才松口气。
陈总近几年有些力不从心，早就想着把公司卖出去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好价格，他才拖到了现在。
一个月前，顾承言的秘书联系到他，说是要高价收购他们公司，那时候陈总还以为是做梦呢。现在拿着签好的合同，陈总才彻底放心，安心回家退休。
陈总内心对顾承言感激涕零，抓着他的手就是使劲的夸：“感谢顾总，多谢顾总了。顾总不止年轻有为，还英俊潇洒，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天才，相比今后顾总肯定可以干出更大的事业！创建自己的商业帝国，走出国内，走向世界！”
就差问候顾承言祖宗十八代了。
顾承言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来过：“陈总过奖了，同样也祝陈总继续扬创业精神，延年益寿啊。”
陈总乐得眼睛都睁不开：“今日多亏顾总了，既然已经签好了，我们就先不打扰顾总了。先走一步，不然耽搁到顾总做生意可就不太好了。”
秘书一直在一边猛地点头。
“等等。”
陈总刚刚要离开，就被叫住了。
顾承言指向戚妩，对陈总说：“不知道陈总可否舍让戚妩多留会呢，我还有关于综艺的事情想和戚妩讨论一下。”
拿到合同的陈总此刻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回家数钱养老。
“当然可以，现在戚妩已经是顾总公司旗下的艺人了，顾总有需要的可以直接找戚妩，不必问过我的意见。”
当事人戚妩：“……？”
所以，她的意见也没有必要问一下嘛？
陈总带着秘书离开，休息室内只有顾承言和戚妩。
顾承言像是做了副假面具贴在脸上，脸上的神情基本没怎么变过，总是带着猜不透的笑意。
“我叫你戚妩吧，总叫戚妩小姐有点奇怪。戚妩觉得我们《心动贩卖小镇》这个节目如何呢？”
“顾总想听好话还是坏话呢？”戚妩反问。
“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