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旁的陈皮不屑道:“装神弄鬼!”
霍三娘故作奇怪道:“那就怪了,这拜帖没有到我们霍家,也没送到陈皮那儿,怎么就这么精准地送到6长官手了?”
“霍当家的意思是?”6建勋好奇问道。
霍三娘回应道:“此人对长沙城的势力了如指掌,这跟我们明日下墓的计划脱不了干系!”
正当三人说得热闹的时候,酒楼的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了,只见一支暗箭飞了进来,陈皮反应迅,扔出一只酒杯给挡了回去。
之后,路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道:“陈皮啊,几日不见,功夫见长呀!”
在路湜手中吃过亏的陈皮这时候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而霍三娘身为霍家人,自然也清楚路湜是什么人,唯独不知天高地厚的6建勋站起身,盯着路湜,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来行刺我?!”
路湜自顾自地做到陈皮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行刺你?你有什么好行刺的?”
6建勋恼羞成怒,刚想要把枪,却被霍三娘阻拦道:“6长官,此人乃是三湘四水之地盛名的湜爷!
您要是杀了他,您和您的手下,就永远走不出长沙城了!”
霍三娘不是危言耸听,这不是见陈皮都在忍气吞声吗?6建勋也是头一次见到路湜的真面目,终于是静下心,换笑脸,问道:“今日可是湜爷邀请的我等?”
路湜小小抿了一口酒水,却又吐了出来,说道:“这酒喝着可真没劲儿!”
见路湜压根不理会自己,6建勋再次恼怒,这会儿却听见楼下传来的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他们!
楼下是一阵吹拉弹唱,陈皮坐不住起身朝着窗外看去,路湜这时候才开口道:“请你们的人来了!”
没等多大会儿,瑞贝勒就和齐铁嘴来到了二楼包厢,两相一照面,路湜率先起身说道:“贝勒爷,来晚了吧?这里的酒水跟漱口水似的,把您的好酒贡献出来呗!”
见路湜出来搅和自己说话的6建勋,刚想开口叫唤卫兵,却直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颊划过,顿时便有一丝液体流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6建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这才现竟是血迹。
而划过他脸颊的,竟是路湜忍不住扔出的一根筷子。
只见路湜警告道:“要不是贝勒爷相邀,我还真不愿意和尔等坐在一起吃饭!”
路湜这摆明了就是下马威,而且是那种随时可以威胁人身安全的那种。
一旁的陈皮此刻瞄了几眼路湜腰后带着的刀,此前已经警惕地握住腰间九爪钩的手,也慢慢地开始松了下去。
路湜的白脸已经唱好了,接下去就要看瑞贝勒的红脸怎么唱了!
相比路湜,瑞贝勒虽然也端着架子,但是总比路湜这个没说几句就动手的家伙要好一些。
同样是嫌弃这里酒水饭菜,瑞贝勒带了自备的来,齐铁嘴则是坐在霍三娘边一直打着哈哈!
一番把酒言欢过后,瑞贝勒终于是说到了主题,路湜这会儿已经很无聊了,百无聊赖的他,却对一旁的陈皮轻声问道:“你真的相信那矿山底下有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吗?”
陈皮闻言,想要质问,却又顾及在场之人,便忍下心中的那口气,轻声回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路湜笑了笑,没有继续与之交谈,而是端着酒杯来霍三娘一侧,说道:“听闻霍家都是女子当家,就是不知道霍当家的酒量如何啊?”
路湜摆出一副风流的模样,就连熟悉他的齐铁嘴都感到了一丝陌生,碍于路湜的名头,霍三娘只好陪着喝了一杯酒,便敷衍不胜酒力!
无奈的路湜,也只好展现出一副风流的嘴脸,笑了笑回到了自己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