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东北沦陷后,还能在奉天城占据一亩三分地,这个前朝的贝勒爷也绝对不是表明的那么简单。
二人闲聊过后,路湜切入正题:“贝勒爷,今日特意门,除了是代表隐龙阁来拜会之外,另有一事相求!”
瑞贝勒惊讶道:“哦?湜爷有话直言便是!”
路湜点点头,将张启山的遭遇说了一遍,并继续道:“所以,我想来向贝勒爷打听打听,是否听说过东北张家?”
“东北…张家…”瑞贝勒嘀咕着,又问道:“湜爷,还有什么线索吗?东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路湜坦言道:“穷奇纹身!”
“穷奇?你确定是穷奇?!”瑞贝勒大惊道。
看到瑞贝勒这个表情,路湜就猜到了结果,点头道:“是的,这是张家独有的纹身印记!”
瑞贝勒笑了笑,说道:“看来湜爷好像对张家也挺熟悉的?”
路湜倒也没有回避什么,只是略显敷衍道:“有点关系吧,算是同派不同宗!”
瑞贝勒回到东北后,不光调查过路湜,同样也调查过张启山,自然知晓张家迹前是做什么的。
这会儿路湜自认与张家同派不同宗,瑞贝勒也就没有多言。
有时候聪明人之间的聊天,可能就只是一个笑脸或是点头罢了。
瑞贝勒对此答应道:“湜爷说的东北张家,我早年也听家中长辈提及过,但是知道的并不多。
要不这样吧,看湜爷的样子,应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东北了,你不妨现在我府住下,我这就安排人手去打听!”
路湜起身行抱拳礼道:“多谢贝勒爷仗义相助!”
对方也不自傲,同样是还礼道:“湜爷客气!”
就这样,路湜在贝勒府足足过了十几天的闲鱼生活,这些天里,他整日不是和瑞贝勒喝酒下棋,就是谈论着隐龙阁在东北的展。
为此,路湜还特意送出去了一枚鱼龙玉牌,恰好比给解九的那块,高一个等级,算是隐龙阁给结交之人的一种信物以及身份的象征。
……
这日,就在瑞贝勒的手下打听到了东北张家的同时,尹新月、齐铁嘴还有张日山也带着刚刚苏醒却又还未完全清醒的张启山,来到了瑞贝勒府,依约来见路湜。
好在路湜此前给隐龙阁分舵留了去处,不然张启山他们还真的要白跑一趟了。
路湜看到依旧是一脸呆滞,并未完全清醒的张启山,连眼神都不带动的,就知道那所谓的圣药压根就没太大作用了。
瑞贝勒这会儿也说道:“看来佛爷这次确实还有心结未了啊!”
说着话,瑞贝勒将手中查到的地址交给路湜,并对众人说道:“这个东北张家,早年在东北一带,行事一向低调神秘,他们不与外族人通婚,而且只有一处宅院,并且在宅外设置了生死线,非本族人不得入内。
只是近年来,却没有什么消息,兴许,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至于张家的地址,就在这里!”
尹新月对瑞贝勒告谢后,便带着张启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