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呢？”老道徒儿开口问道，很是疑惑。
听到徒儿说话的声音，老道瞪了他一眼，连忙说道：“他不但是你的恩人，还是师尊的恩人，是整个茅山一脉的恩人呢！”
老道徒弟被搞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没想下一步，就被老道拉着就要跪下。
“恩人，大恩不言谢，我们师徒两人欠您的，只要恩人一句话，我们必在所不辞！”
说着，老道拉着徒弟就要给夜常跪下，跪到一半时，被夜常制止了。
“额，老师傅不用这样，这些都是举手之劳，况且，这个东西对我也没用，你们才是真正的茅山传人，这个也算物归原主了。”夜常扶起两人。
一番说辞，才让老道平静下来。
老道都不知道要说了什么了，直觉着多说无益，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报答夜常。
短短的时间内，老道和他的徒儿就欠夜常两次大恩。
一次救命之恩，一次再造之恩。
“敢问恩人，您身边这只厉鬼是用我们茅山道术收服的吗？”老道很是疑惑，这只厉鬼在他看来十分强大。
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厉鬼多是狡诈之流，鲜少有能真正诚服的。
而夜常身边这只厉鬼，看起来很听话，他们说话时，很安静，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像是在畏惧夜常一样。
夜常笑道：“这个的话，一言难尽。”
他总不能把他的经历都说出来，那多丢人啊。
一旁的冷清月开口了，说道：“小女子是自愿跟随大人的，大人也没用什么手段收服。”
夜常一愣，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道饶有兴趣的问道：“那敢问姑娘存在多少年了？”
冷清月闻言，目光看向夜常，后者微微一笑，表示随意。
“小女子已经存在五百年了。”得到夜常的同意，冷清月这才开口解释道。
老道闻言，差点惊掉下巴，我的乖乖，五百年啊。
五百年的厉鬼，他们都没见过，只是听过，还是从老道师尊那里听来的。
更别说收服了。
老道师尊都不敢和五百年的厉鬼一战。
根本就没有战胜的可能啊。
老道压制住内心的震惊，实现看向夜常，已然把夜常当做神人了。
除了神人，谁能与五百年的厉鬼和谐共处。
“恩人，您真是让我们师徒二人大开眼界啊。”
老道激动说道，有这样的人在世，厉鬼铲除也是不久了。
于是老道对御鬼者就很好奇了。
御鬼者这个职业，他们当然有所耳闻，但不知是何种体系。
看着夜常的表现，御鬼者当真是人中龙凤啊。
以他现在的实力看来，御鬼者比他们如今强太多了。
就是不知修行真正道术的时候，能不能和御鬼者一战。
夜常淡淡笑道：“哪里哪里，老师傅谬赞了，不过就是讨碗饭吃罢了。”
“讨碗饭吃？恩人何出此言？”老道有些疑惑，这么强大的实力，还会差一碗饭吃吗？
夜常尴尬一笑到：“也没什么，讨饭吃的意思就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样我也能吃个好饭。”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于是找了个善意的谎言搪塞过去。
这不解释还好，一一解释，老道更震惊了，震惊夜常的心态，居然是心系百姓。
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自己也就不能吃个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