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了。”褚厉伸手掐她的腰线,感叹道,“是这些时日操劳后宫事务把玉儿累的?”
魏檀玉也伸手往他腰腹摸去,还是一样结实精壮。笑道:“可能吧。今日六妹把凤印送来了。”
“我听说了。”褚厉去分那两条白嫩玉腿,接着说:“在东宫那日,补了几次了?”
什么?魏檀玉慢慢回想,上次亲密过后,翌日凌晨,传来先帝薨逝的消息,之后就是先帝的服丧期,服丧期过去了几日,他一直忙着国事不大得空。前几日去飞霜殿看他,被按在榻上准备要,有大臣来了就停下了。
“五次,最后可把你累得不轻,今日补你三次如何?”他说说笑笑着挺进,改口道:“今日少说也该有一次的,补你三次,那就算四次?好么?”
“不好。”魏檀玉试图收紧大张的幅度,把他排挤出去一些,“说了不要补偿。”
“那可不行,少一次怕玉儿觉得我不爱你。”
“玉儿已经知道了。陛下真的不用……补偿我。”
“咬得好紧,许久不做,总是先为难我。”他还抱怨,停顿下来,抱着人往前挪了几分。
魏檀玉伸手抱住他的背,软声细语道:“就这样,抱着就好,不着急,陛下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我不累,玉儿也不用担心。”手再次掐住她腰,忍不住感慨:“真细,怪不得卡我。”
魏檀玉手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脚趾张开,摩擦出来的炙热从结合地延伸到四肢百骸。四肢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不觉手又将床褥抓成一团。
事后,她卧在榻上,双手枕在下巴,由着男人背后给她按捏酸的脊背。
她没想到他今日行动如疾风骤雨,要到之前那一串接连不断的冲击,一次下来就让她难以承受了。
男人也只好停下来,给她时辰缓和平复。
再过几日就是封后大典,宫闱局的人这个时辰送衣裳过来了,只听见红蓼在外面应付的声音:“放着吧,皇后殿下已经歇了。”
宫闱局的人放下衣裳,走了。
褚厉披衣起身下榻,出去了一趟,端了些点心回来,一点点掰碎了喂进她嘴里。
看着她乖乖吃下,笑道:“以后做这事之前,先让朕的皇后用膳,补充些力气。”
“要喝水。”
他取了案上的白瓷杯,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喂给她。
她喝下,慢慢吞咽下去,嘴唇沾水后又红又润,还有些微浮肿。
褚厉抬起拇指把她嘴边的食物碎屑擦了。手指穿过她一头披散的乌,把她拉起来,箍到怀里抱着。
窗外的枝杈间,已经攀起了月亮。
“想到几日后的封后大典,我睡不着。”他说。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太想和你补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了。”他嘴上笑,心里却隐隐有一丝不安,宫里的侍卫和御林军这些日子都按照吩咐加紧了巡逻,太常寺那边对礼仪的各项安排也是丝毫不敢马虎,长安进出的各个城门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褚厉不再多想,低头对她耳朵吹气:“再来一次,好吗?”
魏檀玉半推半就地趴在了榻上,由他慢慢覆上脊背。
刚刚他提起洞房花烛夜,倒是让她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这一生两次出嫁的入洞房的那晚,心底一时感慨万千。
背后的东西寸寸推进,深。入搅动。
她张嘴默默咬住枕函,闷哼声也由此咬在了呜咽里。
转眼到了封后大典。
天还没亮,魏檀玉被叫醒,起来沐梳妆更衣。
那凤袍极为华丽繁复,凤尾裙摆向后拖地五六尺,需要两名宫女跟在后面抬着。宫闱局的司仪早几日就来告知她封后大典的流程了,她要去太极殿前接受册封,由皇帝亲授凤冠和凤印。
太极殿外,群臣分列而站。待礼乐奏响,群臣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向尽头刚刚落地的凤舆。站在凤舆旁边的是红蓼,她伸手扶着里面的人下舆,把人交给旁边引导的司仪。
礼官一声吆喝,她抬脚往前走。
郑国公父子一路看着她走近,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笑容,在她经过身边时,父子二人笑得更加灿烂,然而她却目不斜视、毫无表情地走了过去,径直走向站在殿阶之上的君王。
郑国公父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感到诧异。但这种场合,他们不敢窃窃私语,这不像玉儿,但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褚厉微笑着看着她一步步走上殿阶,来到自己身边。他握住她的手,冲她点了点头,两人面向百官而立。
一阵礼毕,司仪念道授凤冠凤印,一名内侍端着东西上前,褚厉瞥了那人一眼,低咳了一声,从中接过凤印交她手上,又拿起凤冠来给她簪。与此同时,那内侍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用力扎进了她的胸膛,顿时鲜血淋漓。
“有刺客!快护驾——”
百官惊呼,场面混乱成一片。
那刺客被侍卫控制住时,仰天狞笑,脸上的人皮面具掉落下来,众人一见,竟是之前的国师释逻。
封后大典结束了。
皇后被送回凤仪殿,由所有御医联合诊治。
而皇帝怒不可遏,将刺客就近带到偏殿,亲自审问。
“朕登基时大赦天下,此时也不该开了杀界。可是你行刺朕最心爱的女人,朕不止要杀了你,还要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