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谢禹则是嘿嘿笑问道:“洗澡好呀,殿下需要属下给您搓背吗?属下的搓背技术可是一绝,包您满意。”
“谢谢,不需要。”萧停云冷漠地拒绝了谢禹给自己搓背的提议。……
“谢谢,不需要。”萧停云冷漠地拒绝了谢禹给自己搓背的提议。
别看这群人经常呼吸称呼‘老x’什么的,但他们看着可一点儿都不老,就连年纪最大的顾怀璟也是长着一副标准的斯文败类的小白脸。
这群亲卫看着是不着调了些,可能力确实一等一的。
就这么一会儿插科打诨的工夫,剩下的几个人已经手脚麻利的在萧停云的房间各个角落都安装上了不下二十个小设备。
有屏蔽外来信号的,有干扰窃听信号的,还有各种警报、防御类型的小设备,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就把萧停云的房间里里外外给打造成了铜墙铁壁。
等到一切安全手段都做完之后,顾怀璟他们这才放了心,说话间也不再小心翼翼。
瞅着萧停云无奈的眼神,顾怀璟嗐了一声,道:“这不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不放心么,小心一点也没什么错。”
对于他们的小心,萧停云也理解,点点头后没说什么,抬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就准备不管他们去浴室了,但走了两步后又想起了什么般,回头看向顾怀璟等人,问道:“你们没有在卫生间里也装了监控吧?”
“我们又不是变态!”关席玉刚装完最后一个干扰器从卧室里走出来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委屈道:“殿下,您怎么能这么想我们?”
然而萧停云对于他的委屈根本就无动于衷,还冷笑了两声道:“当年是谁在我的床头上装监控的?”
在床头装监控就算了,居然还丧心病狂地连装了三个!
萧停云这话一落,客厅里的其他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顾怀璟。
萧停云也跟着看了过去。
很显然,这个丧心病狂的人就是他了。
顾怀璟老大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讪讪笑道:“那不是当年您还小,我担心您的安全,怕您在睡梦中被人给宰。。。。。。给害了么。”
虽然他们是太子亲卫,可当年年纪尚小的太子殿下还是住在皇宫里的,而按照规矩,即便他们是太子亲卫,也不能随意跟太子一起住在寝宫里啊。
所以,当时的顾怀璟担心晚上有人会暗害太子,就暗戳戳地在太子殿下的床头和床尾安装了监控和报警器。
当然了,最后那些监控和报警器都被年仅九岁的太子殿下亲手给暴力拆除了。
只要一想到当年自己在床头和床尾现的那几个监控,萧停云看着顾怀璟的目光就变的极其不善。
顾怀璟头皮麻,眼珠子跟做贼似的滴溜溜乱转,然后,他就眼尖地瞧见太子殿下松开的领口里,似乎还戴着一截红绳。
那一抹红太显眼了,顾怀璟控制不住自己的作死之魂,当即跳了过去,然后手欠地勾出了那截红绳,嘴上还十分欠嗖嗖地道:“哦唷---!殿下您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护身符吗?您如今还信这个了?”……
那一抹红太显眼了,顾怀璟控制不住自己的作死之魂,当即跳了过去,然后手欠地勾出了那截红绳,嘴上还十分欠嗖嗖地道:“哦唷---!殿下您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护身符吗?您如今还信这个了?”
顾怀璟说话间,就已经勾出了红绳,然后所有人都瞧见了那根红绳上坠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郁敬忠这个莽憨憨当即就凑了过来,“这是个啥呀?银光闪闪的,还挺好看哈。”
关席玉和谢禹也凑了过来,“好像是块鱼鳞?”
唐宁知也研究地道:“哪有这样的鱼鳞,你家鱼鳞长这样?”
就连一向冷淡一板一眼的6嵬都没忍住好奇,虽然他没有凑过来,但探究的目光却过来了。
萧停云瞬间被几人围住了,还被好几双眼睛齐齐盯住,他眉心跳了跳,忍着想要一脚踹飞一个人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盯死了最先作死的顾怀璟,冷飕飕地道:“把你的爪子松开!”
顾怀璟的胆子有时候是真的大,作死时也是真的往死里作,哪怕对上了萧停云那欲要杀人的目光,他都不怕死地道:“殿下,松开是可以,不过您能不能告诉属下等,您这个东西是个啥?您不是一向不爱戴这些玩意儿的吗?还是说这是谁送给您的?”
被顾怀璟这么一说,唐宁知却忽然啊了一声,他一脸恍然地道:“我知道是谁送的了。”说完,他笑得贱嗖嗖地冲其他人挤眉弄眼地道:“肯定是太子妃。”
“哦-------!”除了6嵬以外,其余五个人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贱样,而后同时嘿嘿地笑了。
别看他们并没有守在星云学院,更没有守在学院外面,但关于萧停云和那位未来太子妃的一些传闻,他们最近这段时间可听了不少。
所以,五个人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停云,并齐齐露出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亲笑容。
萧停云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而后一把抢回龙鳞,冷声道:“关你们屁事。”
太子殿下骂完转身就走,留下客厅里的几个人哼哼唧唧地笑作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