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可以抵一套房。
顾源看了眼今天花钱花开心了的小崽子，回着：“她不傻。”
沈鱼这才看向手机上的时间，都下午三点了，她们居然午饭都忘吃了。
那晚饭肯定要的。
下一秒，江瑾钰就道：“小鱼，去吃饭吧。”
再逛下去，她真的要没钱了。
而且，也该收回报了。
沈鱼点头：“嗯。正好我饿了。”
江瑾钰记得，老爷子是那什么青阳会所会员，去那边，直接挂老爷子的账，省点钱。
沈鱼估摸着江瑾钰要没钱了，这里离顾源那最近，江瑾钰很可能直接记账。
今天还是满载的一天。
另一边，学校门口，沈嘉嘉开始学着努力无视其他人的眼神，她要把她的生活掰回正轨。
忘记自己喜欢过江成的事，也努力忘记自己被羞辱的事。
这时候，校门口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从上头下来一人。
沈嘉嘉愣了下：“顾扬？”
顾扬看到沈嘉嘉，自从上次跟沈嘉嘉喝酒，顾扬直接不把她当外人了，道：“本来想找江成的。”
沈嘉嘉听到江成的名字，轻咬了下唇。
顾扬没现她的异样，又道：“但他不理我。嘉嘉，那就你了！”
沈嘉嘉：“嗯？”
顾扬二话不说拉着沈嘉嘉上了出租车，上车后他气道：“我爸锁我车，断我钱够，居然还让我跟江成绝交？”
“就为了顾源那个小杂种！”
沈嘉嘉看着面前气呼呼的顾扬，忽然想起了她邻居家养的小狗子，毛茸茸的，她连日的阴霾，此刻散了许多。
顾扬扭头：“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看的他毛毛的，让他想起了“慈爱”这个词。
沈嘉嘉笑了下：“没什么，所以你要带我去哪？”
顾扬：“哦。去找顾源。”
他每次跟他爸吵架后，他就喜欢去找顾源。
沈嘉嘉：“？？？”
半小时后，沈嘉嘉再次站在了青阳会所里，她脸色微微苍白，她不太喜欢这个会所，这里的人好像都帮着沈鱼。
“为什么来这？”她问着。
顾扬最喜欢来的就是这，他喜欢来这里看顾源服务他人，偶尔服务他。
“哦，顾源在这里当服务生。”顾扬道。
沈嘉嘉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的人都帮着沈鱼，因为顾源在这里打工，他们认识顾源，自然偏帮沈鱼。
顾扬坐下来，沈嘉嘉跟着坐下来，一旁服务生递来菜单，沈嘉嘉看到这人惊了下，那天晚上的……
“奇怪了。”顾扬看向门口，打断了沈嘉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