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吐息湿热又异常清晰:“够不着?”
绮罗生一愣,脸色有点红,“你就够得着?”
“你和我的话,我想还是可以的。”不等绮罗生反对,便抱着他的腰稳稳托起,正好触手可及门框顶。
绮罗生的尖耳迅漫上一层粉色,别过头把横批贴好,虽然有点歪……
“进屋吧。”虽然这么说着,但只是把绮罗生往怀里窝了窝,根本没打算让他沾地,就这么一路抱进卧房。
“……”要不是苍生还在厨房忙活,绮罗生窘得恨不得把花盆扣在头上……不对,是扣在意琦行头上!
把自家白毛大狐狸放在床沿,意琦行握着绮罗生的手专注地看着绮罗生,却是一言不。
“看、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很忙,没有好好看你。”
绮罗生垂下眼,低声道:“也没有,昨天还胖了两斤。”
伸手捏了捏葱白的手,果然是丰腴了不少,想来苍生放假回家后他是有口福了……
绮罗生只觉得意琦行的手越摸越不是地方,使劲挣开,愤愤道:“苍生在家呢……”
意琦行一脸正直:“什么?”
绮罗生当即就想糊他一脸饺子。
这时候苍生在厨房里喊:“馅剁好了!饺子现在包吗?”
“等一个小时再说。”卧室里传来一声清冷。
厨房陡然沉默,然后绮罗生就听到窗户被大力拉开的声音,接着有什么东西跳窗而逃。
绮罗生和意琦行两厢沉默。
“他去哪儿?”
意琦行面无表情地说:“家里没面擀饺子皮了。”
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正想摸手机给苍生条短信,绮罗生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倒在软软的被子上。
“现在他走了……”
果然流氓是有遗传的。
天色渐渐暗了,大街上的店铺66续续地关门回家吃年夜饭。
苍生独自走在大街上无限惆怅,被家暴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鬼觉神知……算了,既然出来了干脆买只老母鸡回去炖汤。
路边卖鸡的大爷等着回家过年,苍生心一软在大爷千恩万谢下把剩下的五只鸡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