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闭着眼睡一觉。”
“嘿嘿,你是想逃吧?我才不听你话。”
豹子头见那人不上当,又生一计。
“你给我一点水喝,我口太干。”
“你少说点话,不然会更干。”
“是,是,我不说话了。”
那人见他说话难得的伏低,果真拿起旁边的一个竹筒,摇晃几下,里面果真有水,笑着拿来喂他。
豹子头把头偏向一边,说道:“等等,这是你喝过的,你重新给我打水来。不是我嫌弃,是我嘴太臭,我喝过后,你必然不能再喝。”
那人说:“你太聒噪,要喝就喝,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休想逃走。”
豹子头说:“那好我喝,快给我喝。”
那人把竹筒在他的嘴唇边一晃,从他嘴边拿走了,然后那人自己却大口喝着。
豹子头实际上一口没喝着,气得他心中大骂,但对这人无可奈何。
“我还没喝着呢,你怎么拿走了?”
那人把竹筒倒过来,说道:“你看,没有了,你还是再忍一忍。”
说完就坐在先前的那个位置,又直瞪瞪地看着豹子头。
豹子头心中那个气呀,又无处泄,他对这人已经无计可施。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才来豹部落?”
那人说:“嘿嘿,我才到豹部落,你恐怕忘记什么了吧。我刚才一直在看你,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后来你一说话,我就知道其实我们是见过的,你可真是把我害得够惨。”
那人说:“嘿嘿,我才到豹部落,你恐怕忘记什么了吧?我刚才一直看着你,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后来你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其实我们是见过的,你真是把我害得够惨。”
豹子头见过的人不少,但记不住这么多人,听他意思自己还伤害过他,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记不得了,你是大荒山里的人?”
“对,我原来还是一个部落的小领,没想到现在成为豹部落的奴隶。成为奴隶也还好,至少能活着,我还能报仇。”
那人突然在地上抓了一把土,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土强行灌入他的嘴里。
豹子头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又无法反抗。
随后,那人抽出一根木棒,用力打在豹子头身上,主要是腿脚。他受到的打击力度太猛,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
豹子头痛得叫唤不出,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最终,那人也太累了,把木棒丢在一边。
豹子头口中吐出一部分土,也吃下不少。他艰难地呼吸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果不是被绑着,他难以站稳。但他的头因为被吊起,根已经渗出血来,头皮又痛又痒。
他头缓过气后,对那人的手段有了惧怕,问道:“你为何打我?我又不认识你。”
那人嘿嘿笑着,“我开始也不记得你,后来我想起来,是你带着人攻打我的部落。你还记得有一个专门抓女人的部落吗?你杀了我的人,当时我被一木棍敲晕,什么也不记得。等我醒来,被关在地下,又被拉去挖石头。要不是我巴结上一个人,还能活着跟你说话?”
豹子头脱口说道:“你是‘色鬼部落’人?专门强暴女人的那个部落。我记得你,你怎么变瘦了?”
他还记得那人以前长得肥胖,还有一副眯眯眼,现在看着又瘦又黑,眼睛也变大了,怪不得认不出来。
豹子头记得有一次带队打猎,遇到那人正带领人抢劫一个小部落,把女人抢走,把男人绑起来折磨,被抢的那个部落有几个男人被折磨而死。然后,抢走的女人被关在一个山洞里遭受凌辱。豹子头当时人手不多,不敢前去阻止,后来从部落里调集了一些人,一举抓住了那人和他的手下,并当场也杀掉了他们几个人。
他们把这个凌辱女人的部落叫‘色鬼部落’,因为这是他们见过最残忍的部落。后来是一不做二不休,带人去把‘色鬼部落’消灭。那时,豹部落周边的附属部落因为这事对豹部落有了好感。原来那些附属部落一直有女人被掳走,他们因为与豹部落的关系不好,找不到人帮助,没想到豹部落消灭了那个害人部落。
那人说道:“色鬼部落?居然被你们这么叫唤,你现在有什么话说?”
豹子头猛然睁开眼睛,问道:“你想怎样?”
那人说道:“我不怎样,只是想告诉你,我要报仇,以后我也叫‘报仇’。”
看到他又拿起先前那根木棒,豹子头的眼睛瞳孔顿时不断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