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吗?”
“公子,还要劳烦你们下来。”
于是三人下了马车,待马车修好好后才上车。
之后沈烟萝的话便少了些。
她知道宁澈的反应再正常不过,她与宁澈只见了几面,分量自然比不过亲妹妹。
沈烟萝这样安慰自己,但仍旧不可避免地低落了。
夜间还做了梦,梦里有洪水滔天,有猛兽追赶,她一个人孤零零地逃跑,被冲撞得东倒西歪,而她心里期盼的那个英雄,满心只想着护好别人。
……
乞巧节过后,宁澈便去了京郊大营训练,只有休沐日才允假外出。
常氏则为宁姒请了位宫里出来的嬷嬷,专门教导宁姒出后的礼仪规矩,闲暇时还手把手地教宁姒如何执掌中馈。
宁姒学得快,偶尔向常氏撒娇说掌中馈好累。
常氏便说,“你日后夫婿若是家中幼子,你不学也罢,只是如今还未定亲,娘寻思着你该学学,有备无患。”
宁姒一想,姜煜是家中独子,中馈是一定要学的,于是又打起精神来。
闲暇时,就会想念姜煜。
暗恼他这么久了,一封信也不寄来。
……
此时的三河县,刚刚破获了一桩盗窃大案,县衙上下聚在府衙内,摆宴相庆。
姜煜出资置办了上好的酒菜,犒劳在此案件中出力的典史捕快等人。
县衙上下对姜煜这个代职县令都极具好感,纷纷来敬酒。
酒过三巡,老主簿便见姜煜脸上泛红,状似醉酒,于是吩咐小厮将姜煜送回屋里休息。
小厮将姜煜的手臂搭在肩上,一路架着他往后院走,到了屋前,小厮腾出一只手来推开门。
“哎,不用劳烦你了,奴家来就好。”一道轻柔女声响起。
那小厮愣愣地抬起头,见面前这位姑娘生得眉清目秀、曲线玲珑,有些结舌,“你、你是哪位?怎么在大人的房间?”
女子柔柔笑着,“自然是姜大人叫奴家来的,不过姜大人此时不省人事,怕是不能为奴家说话了。”
小厮看了眼醉酒的姜煜,暂且信了女子的说辞,“那好吧……你来接着,好生点。”
女子轻笑一声,正要伸手接过。
姜煜却将她拂开,站直了身子整整衣袖。再瞧他,眉目清明,哪儿还有一点不省人事的模样?
“本是想借此少喝几杯,没想到看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