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计,这阴谋诡计是一个接着一个,曹金玉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丧心病狂。
背后之人让栾芸平过来恶心自己,自己只要忍不住,动了手或是动了口,外面的两个记者就会立刻进来拍照,到时候再把事情闹大。
曹金玉心中冷冷一笑,自己这位表姐真是好算计,她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给拿捏住吗?
“栾芸平,你是不是失忆了?刚才你都说我没签合同,既然我没签合同,我的东西是德芸社的东西吗?”
“这东西放在我们德芸社的剧场里,就是我们德芸社的东西,你不是德芸社的人,所以你不能拿。”
“你嘴里吃蛤蟆了吧,好大的口气啊!这广德楼只是你们租的,东西是我的,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
说完,曹金玉把包打开,里面其实就几把扇子。其他的什么大褂手绢,曹金玉根本就没拿,就是为了不让对方有机会难。
扇子刷的一下打开,面清清楚楚,落款写的是“张文舜赠曹芸金”。
曹金玉甩着扇子:“看清楚了没?这是张文舜老爷子留下来的,他老人家的东西是你们德芸社的吗?好像德芸社的股东里面没有张老爷子跟他的家人吧。”
一句话,说得栾芸平满脸通红。旁边的烧饼真是傻小子,看到栾芸平吃瘪,在那扯着嗓子笑。
曹金玉摇摇头,这个烧饼,得亏自己没有把他带出来。真要是带出来,估计有自己受的。
栾芸平一看事情不对,立马冲着窗外使了使眼色,曹金玉观察到了这个小细节。
曹金玉也不跟他们废话:“栾芸平,你也来的年头不短了,有些事你也清楚,别天天傻了吧唧的被人当枪使。小心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
说完,曹金玉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这回他没有从后门,而是从厕所后面的一个侧门出去了。
刚才栾芸平那个眼神肯定是让那两个记者进来,曹金玉根本就不想跟他们打招面,从侧门噌的一下出去,打辆车就走了。
当栾芸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出租车的尾气了。
栾芸平瞪了一眼烧饼,怪他坏了好事,烧饼一点也不惯着他,直接瞪回去。爱徒和儿徒的斗争一直都在进行。
叹了口气,栾芸平拿出手机。
“师娘,事情出了点意外。。。”
而电话那头的王慧没等听完,就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一屁股坐在太师椅。沉重的身体,把椅子压的吱吱作响。
“怎么回事?这小子脱胎换骨了?这么多回都能让他跑掉。”
旁边的王玉钦立马问道:“姐,怎么回事?那小子又没钩?”
“是啊,真是见了鬼了。他不会得到什么消息,知道咱们要算计他,他故意的吧?”
“姐,不可能,那小子是出了名的楞头青,咱别说刺激他了,就是不拿正眼看他,他都得大闹一场。怎么这几回这么怂包啊?”
王慧想到这儿,一拍太师椅的扶手:“算了,最近不跟这小子置气了,现在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大林子这事给办了。”
旁边的王玉钦一听,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下:“姐,要不你跟姐夫说你们两个要个孩子吧?”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姐,你不懂,我是让你跟姐夫提这个事,不一定现在就要。”
王慧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再装装可怜?”
“对呀,姐你年纪不小了,再不要就是高龄产妇,有风险,姐夫能不心疼?姐夫一心疼,不是什么事都顺着你了吗?”
话音落下,会客厅里响起了两人得意的笑声。
回到家里的曹金玉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自己出去拍戏,家里没人,地的灰都好几层了。
什么时候家里要有个女人就好了,不过这个梦想应该很快就能实现。
曹金玉此时想起了兰溪,心里一片火热。不过他一拍脑袋,想起一件事。
既然自己在兰溪面前承诺了今年必春晚,那就得赶紧行动。
把儿女私情抛到一边,曹金玉打算先开拓一下自己的事业。
京城凯宾斯基酒店一楼的咖啡厅里,曹金玉点了一杯咖啡,但是却不喝。
喝咖啡只是一个由头,主要是谈事情。真要喝,曹金玉还是更喜欢喝茶。
就在曹金玉沉思的时候,一个裹着黑色围巾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咖啡厅。
这个男人摘掉墨镜,扫试了一圈,最终现了坐在角落里的曹金玉。
“金子!”男人一屁股坐在曹金玉对面。
曹金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乐了。
“老徐,你以后出来就别伪装了,你这光头比灯泡还亮,怎么装都得被人认出来。”
对面的徐征哑然失笑:“别调侃我了,说吧,今儿找我出来干嘛?”
曹金玉把咖啡往徐征面前一推,曹金玉不爱喝这玩意,但是徐大光头爱喝,好像他们中海人都挺喜欢喝咖啡的。
徐征喝了口咖啡,美滋滋。
曹金玉也不拐弯抹角:“老徐,兄弟我现在不说相声,改拍戏了。看你那有什么好机会,给兄弟我引荐引荐。”
徐征放下杯子,一脸诧异:“怎么回事?相声说得好好的,干嘛要拍戏啊?”
曹金玉嘿嘿一笑:“说相声挣得太少,演话剧太费时间,要成家立业,得挣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