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焦虑。
从衣帽间出来,直接摁到床上深深索吻,各式各样的手段都使上,他终于从她嘴里听到满意的答复。
岁岁喘着气,断断续续说:“只……只和你……”
“只和我什么?”
“只和你做。”
他这才停下,捏捏她的小脸蛋,轻咬一口她的唇,“岁岁,你喜欢和我做吗?”
岁岁软软地趴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地答道:“喜欢。”
他趁热打铁,试图引诱她:“以后我天天让你舒服,好不好?”
岁岁理智犹存,“唔,我要考虑一下。”她想到什么,起了恶作剧的心,吓他:“资先生我问你,你觉得女人能分将肉-欲和爱情分开吗?”
他愣愣地凝视她,似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片刻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作为男人,我不能。”
岁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好奇问:“为什么你不能?”
他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可能你不会相信,但在你之前,我没和人做过爱,我从来没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对你的这种感觉,岁岁,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但我的心理却和常人不太一样,很多时候甚至都会影响到我的行为,以前我想都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和人做-爱,因为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岁岁嘟嚷:“恶心,你觉得恶心吗?”
资临连忙解释:“只是嫌别人恶心而已,对你,我只有兴奋与狂喜。我想和你做一遍又一遍,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件事。”
岁岁嗤笑出声:“资临,你好像个色狼哦。”
资临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我本来就是你的大尾巴狼啊。”
岁岁“咦”一声,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要加个大尾巴呀?”
资临笑着拽过她的手。
数秒后。
岁岁缩了缩手指,脸又红起来:“资临,你不要脸。”
资临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揽紧她,怎么也抱不够。
搁在角落的餐桌终于被人想起。
资临耐心伺候他的小祖宗吃饭,一顿饭吃完,又抱她去洗澡。
她很少自己洗头发,堡垒里有专门的美容院,洗发小妹手法好,二十四小时待命。
资临摘掉岁岁的浴帽,岁岁立马戴回去,“不能沾湿,我今天没力气跑楼下洗头发了。”
“我替你洗,你乖乖坐着就行。”
岁岁惊讶问:“怎么突然有这个兴致?”
资临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因为想要为你做所有的事。”
岁岁心中一暖,开心地笑了笑。
他的手法笨拙小心,揉出来的泡泡顺着肌肤往下滑,岁岁系着浴巾坐在浴缸里,任由身后的男人替她洗头发。
她心中别无他想,安心地往后靠,懒洋洋地享受他的悉心服务。
忽然他和她说:“岁岁,我不舍得你受罪,以后我们找人代-孕。”
岁岁睁开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