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许他进来了么,他就能这样随便?他怎么就能这么随便?
不过也好,省得我为了完成副台长的交代又四面八方的去寻他,我才没那闲工夫和幼稚儿童玩捉迷藏游戏呢,飞快的换上拖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1dquo;柳焉,开始了没?”
&1dquo;马上了马上了,快点儿!喂,小子,这西瓜是给吴可白吃的&he11ip;&he11ip;喂,那勺子也是她的&he11ip;&he11ip;”还在卫生间摆弄头的我老远就听到柳焉制止夏之希的声音,可是,我迟迟听不到夏之希的声音&he11ip;&he11ip;难道,他真的用我的勺子,吃了我的西瓜?啊啊啊啊&he11ip;&he11ip;男女吃饭不同筷不同勺啊啊啊啊&he11ip;&he11ip;带上我的意大利助兴头巾后,我&1dquo;噔噔噔噔”就跑回了客厅,还好,比赛还没开始,瞥一眼旁边,好家伙,夏之希那无良小子果然正用我的勺子无耻而又无颜的吃着我的西瓜&he11ip;&he11ip;
&1dquo;夏之希!!放下我的勺子,西瓜你用手吃,妈呀呀呀&he11ip;&he11ip;这可是间接接吻啊&he11ip;&he11ip;”,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我的勺子,气势汹汹的握着它奔向厨房,然后,我在奔向厨房的途中听见那小子咕哝了一句——
&1dquo;舌吻都过了,还装什么不能间接接吻,虚伪。”
第七集
我看球赛的时候,女流氓的本质会暴露无遗而且还变本加厉,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我那头碍眼的飘飘长挽成一个丸子,并在头上套好意大利队小头巾的原因。那碍事的飘飘长和端庄的刘海常常会阻碍我抽风的步伐和尖叫的力度以及表情扭曲的幅度。
柳焉只能坚持半场,她无能。
夏之希看球赛的时候很认真很仔细,连电视机右上角那个体育频道的台标都不放过。
然而只有我,只有我这位流氓女球迷,才是真正坚持了全场的能人。
&1dquo;Fuck!你Tm截个球都能截到对面去&he11ip;&he11ip;我操!快点过来啊!!这边啊&he11ip;&he11ip;快跑快跑&he11ip;&he11ip;进了!!进了!!啊啊啊啊啊!好球!!!好球!!!!&he11ip;&he11ip;我亲爱的意大利,你太帅气了&he11ip;&he11ip;姐姐爱你&he11ip;&he11ip;Tmd,这球队怎么破成这样&he11ip;&he11ip;”,皮尔洛远射一球以后,我也得以休息一会儿,就在我转身想去冰箱拿冰水的时候,正好迎上了身后沙上稳稳坐着的夏之希的石化表情,只是,他那双澄亮的眼睛在看到我看他之后又迅转移,伴随着一声出于鄙夷和蔑视的轻哼。
我自然是没时间理会这死小孩的,悠哉悠哉去冰箱里取出我的冰水,我再飞奔至电视机前,这球赛的导播还真是偏心,给皮尔洛的镜头特别多,看得我一阵又一阵的心潮澎湃。虽说我更喜欢尤文图斯的皮耶罗,但,皮尔洛也好帅啊好帅啊&he11ip;&he11ip;
看球赛看到了晚上八点多,在我的肚子不断出异样的嚎叫之后我才意识到:我饿了,饿晕了。柳焉似乎更饿,头倚着沙,身体落座于地板上,她游魂一般的声音说,&1dquo;白白&he11ip;&he11ip;我饿了&he11ip;&he11ip;我要吃饭&he11ip;&he11ip;”
是的,我,吴可白,是一个煮饭很厉害烧菜很好吃的良家女子。我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训练我的厨艺,当然,这是在我本人的授意下才有的训练。以我天生睿智的领悟力和达的味觉触觉系统,可想而知的是,我的厨艺早在未成年前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柳焉和我同住以后经常吃饭吃到想把舌头和嘴唇都吞进肚里,而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意味深长的感慨,&1dquo;吴可白,就算是为了你烧的这手好菜,我也要和你蕾丝边。”
我伸了个懒腰,确定自己提不起任何做饭的力气之后,无奈道,&1dquo;要吃就自己做啊,我不伺候了。姐嗓子疼心眼儿疼,胳膊疼腿疼腰疼全身疼。”
&1dquo;可不得疼么?怨谁呢!谁跟你似的,拿个大棒子挥啊挥啊的&he11ip;&he11ip;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青壮年多动症的。”
&1dquo;我下回再也不挥了。”那根大棒子是我托我那远在德国的表哥特地去意大利给我弄来的大棒子,是意大利队球迷专属产品,平时柳焉想摸一下我都舍不得给,光用在看比赛的时候撒泼似的乱挥舞了。
&1dquo;这话你看了多少球赛就说了多少遍&he11ip;&he11ip;我说姐们儿,你到底去不去做饭啊?我真要饿死了我谁在你半夜哭泣的时候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啊&he11ip;&he11ip;”
&1dquo;谁半夜安慰谁啊?”自从和那位伟大的郭大极品分手以后,半夜偷偷哭的人是她。
&1dquo;自然是你啊,那段寒冬腊月的日子&he11ip;&he11ip;谁给你暖了你的被子,谁给你擦干了&he11ip;&he11ip;”
&1dquo;咳咳&he11ip;&he11ip;”,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柳焉之间十分私密的&1dquo;讨价还价”。接着,我和柳焉都条件反射的开口,&1dquo;谁?”
&1dquo;你们真恶心。”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等我把瘫在沙边上的脑袋移向声源处看到那张充满不屑的脸时,瞬间想起:这儿还有位太子爷等着伺候呢。
&1dquo;你这小子,你到我家蹭电视看我都没说你恶心,你凭什么说我们恶心?”在我预备起身去做饭的这空档,柳焉突然声色俱厉的对夏之希说,&1dquo;你别以为我忘了你又在你家门口非礼我们可白,还有上次你那女朋友出言不逊&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