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震荡都结束了之后,她抬起不可置信的双眼,恨恨的瞪向前方正回过头看她受伤了没的阮千致,“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千致关切的眉目在接收到梅黛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之后瞬间降温。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所以,你找别的男人来,是么?”声调很低,低到不像是喉部出的,而是,挤压着内脏出的。
“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安全。所以,阮千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梅黛毅然决然。
“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么?”
“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梅黛咬着牙加重了一遍语气,目光冷冷地撒在阮千致的脸上。
“那你这个麻烦而又愚蠢的女人在想的到底是些什么?!”阮千致这句话是吼出来的,带着巨大的火气。
梅黛显然被阮千致吓住了,认识他这么久,她第一次见他这样火,她看到他那一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都白了。
顿了顿,梅黛说,“你给你妈看过我的视频,你需要我的身份,一个二十七岁,没有男友,没有结婚的女人的正常身份。你和敬理要演戏,你又需要一个演员。加上,我傻我笨我蠢,你只要轻轻的一个引诱,我就能毫无芥蒂的任你无条件无限期使用。”梅黛不再说了,因为声音开始哽咽了,“不过……我告诉你,你真的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来陪你演这样无休止的戏码了,因为,我八月一号就要结婚,我不再是你可以备选的单身女人了。”颤抖着推开车门,梅黛再也没有迟疑,一脚迈下了他的车子,寻着路就没命地跑起来。
车内,阮千致的另一只手不知道是扎到了车里的哪个零件,一手的血,流得鲜红。
她说,他在利用她。
她说,她要结婚了。
她说,他在和她演戏。
她让他疼。
歪文古代言情之龙阳客栈
京城著名的神捕侠侣接到上级命令到河下村追捕一名灭绝人性的采花大盗。
在河下村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家里,梅神捕终于找到了一个老人,打探地问,“老人家,这河下村的年轻男女去哪里了?”
老人面色忧伤,似是不愿多谈。
梅神捕不得不亮出自己的身份,老人这才哀伤地说,“哎,前不久来了个采花贼,造孽啊……连七岁孩童都不放过……”
致神捕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遂问,“可是,村子里为何只剩下老人?”为何连中年人也没有。
致神捕的问题问完,老人忧伤的连更深了一些,变成了悲伤,“那个没天良的采花贼,除了像我这样年纪的老头子,基本上都……”
神捕侠侣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两人拜谢老人,飞身出了河下村。
“真是敬奸人来过了。”梅神捕恨恨地说,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他应该还在附近。”致神捕一脸严肃,白衣飘飘,好不潇洒。
“致,前面有家客栈。”
“嗯。龙阳客栈。”
“靠,这名字真够屌的。”
“梅,你又讲脏话了。”
“我在思考一个计划。”梅神捕一手抚过下巴,颇有见地的说。
“什么计划。”
“美人计。”
“不可。我不同意。”致神捕一口拒绝,猜到梅神捕是想要用自己去引诱敬奸人上钩。
“为什么?”梅神捕一脸期待的望着致神捕,认为他是吃醋。
“姿色不够。”
两人轻功之下,小半拉时间就到了龙阳客栈,掌柜的是一个留着三尺长髯的白面书生,说话腔调十分酸腐,“两位是何关系?若是寻常知己,也不便共住一间。”
“我们是夫妻。”梅神捕和致神捕异口同声。
“有何凭证?”长髯掌柜不死心地问。
“要何凭证?”梅神捕忿忿地说,那书生掌柜的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致,怪不得这里叫龙阳客栈,原来掌柜有此癖好,气煞她也。
“要在下说这位小娘子蒲柳之姿在下都觉得甚难,如此,要人如何相信你是这位俊俏公子的夫人呢?”长髯掌柜捋了捋他的长髯,从胡根捋到胡尾,花了挺长时间。
“卧槽!你没见识过京城四大名捕的功力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梅神捕再度爆粗口。
“不必与他一般见识。”致神捕温柔地看向梅,然后转头又冷冽地看向长髯掌柜,“你们客栈还有多少房间?”他们完全可以开两间,睡一间,空置一间。
“本店只剩一间空房。”长髯掌柜幽幽地说。
“靠!”梅神捕再也没有忍住,一掌下去就将掌柜的劈晕在当场,然后放下一锭银子,“这是姑奶奶给的医药费。”
就在这时,致神捕突然现了巨大的内功因子的靠近,附在梅神捕耳边,用内力传音,“他快到了。”
两人神色瞬间严峻。
梅神捕招来小二,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又和致神捕讨论起来。
“你到底干不干?”梅神捕此时很像泼皮无赖。
“我一人就可将其制服。”致神捕十分坚决,毫不退让。
“小致致,你就会打架。智斗不是很好么?咱们联手斗得他以后再也不能采花!”梅神捕继续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