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进入玄黄山脉之后,山路难行,山中多猛兽,他一个小孩子失踪,可能性就很多了。
也许掉山沟里去了,也许成为猛兽的腹中餐等等。
何贵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于是,他的眼睛也开始四处打量,开始寻找合适的地方好对李霄下手。
突然的安静让李霄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再次回想刚才他与何贵的谈话,李霄也觉得自己太傻。
李霄证明了要向移动储物袋中的物品靠的意识,而且已经获得了成功。
下一步,李霄直接意念一动,这本典籍就被他从储物袋中给取了出来。
看到手中的典籍,李霄既的神奇,又感到兴奋。
如果要将物品放入储物袋,是否又是同样操作呢?
为了验证此事,李霄再度释放出那股凉凉的气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典籍之上,意念一动,典籍再次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当他意念再次进入储物袋中之时,也正好看到了那本典籍。
重复操作,李霄也再次取出了典籍!
又将典籍放了回去,如此一来,他也算是熟悉了储物袋的一些操作。
李霄一扫储物袋内的空间,竟然有将近五尺见方,如此大的空间,即便是装进入四五袋大米都没有问题!
若是用储物袋到阳玄镇采购物资,自己一人就能搞定平日里四五个师兄弟才能搞定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储物袋确实是一个宝贝,就这么点大一个袋子,内部却有那么大的空间。
就在李霄满心欢喜的时候,何贵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小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竟然已经学会了画符,你肯定是从小就在玄元观中学艺吧?”
何贵一脸憨厚,一边赶车,一边询问李霄问题,仿佛是为了打无聊的时光,又仿佛是在与李霄攀关系。
李霄本来也不是那种拒人千里的性子,听到何贵的问话,就开口回道:“何叔,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也不是从小就在玄元观学艺的,若论进入玄元观的时间,就属我最短,我也是观内年龄最小的弟子。”
“那小兄弟在家中定然是颇受长辈看重之人了,就如同我家少爷一样,我家老爷子嗣众多,而最为看重的就是我家少爷。”
听到李霄之言,何贵话锋一转,又开始谈起了其他的问题,看似随意,只是闲话家常。
通过聊天,李霄也觉得何贵为人随和,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与他聊天,也觉得心里非常愉快。
“我与舒舒师兄的情况完全不同,我家就我跟我爹两人,我爹只是一名林府的家丁,若不是家主大恩,我哪里有机会进入玄元观学艺。”
“至于学会符箓之术,也是因为我学习武艺没有天分,所以才专门学习符箓之术而已,不知大叔家里有几口人?在舒服的日子过得可还顺心?”
听到李霄之言,何贵也没有立即回答,大约过了十多个呼吸的时间,何贵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顺心!顺心!舒老爷待我不薄,在舒家做事,不仅衣食无忧,节约一点还能存上一些银子,只不过我平日里爱喝上几口,所以也没有存到什么钱,到今日都还没有娶到媳妇,让小兄弟见笑了。”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小兄弟出身也是这般不好,原本以为能入玄元观学艺的都是富家公子呢!呵呵……”
听到何贵之言,李霄也继续说道:“我也是托了我家少爷的福,少爷入观学艺,老爷便让我一起跟随,给少爷作伴而已,林老爷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此刻,何贵虽然还在与李霄闲话家常,脸上却是一副在琢磨事情的模样。
几句话,就让他摸清了李霄的底细,李霄毕竟年纪尚轻,虽然脑子好使,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是孩子心性。
出身差,只是一个下人的孩子;
学艺三年左右,根本没有学过武功!
此刻,何贵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车里坐着的,简直就是一只肥羊!
他可是早就打听了好多关于这位的信息,貌似给舒府画了镇宅符,还有许多平安符。
此事,已经在舒府传的沸沸扬扬,有些不得宠的公子因为没有得到平安符而心生不满,而得到舒百万此符的无不是他喜爱和看重的孩子。
何况李霄贴镇宅符的时候,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此事也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之事。
最为关键的是,这小道士画了如此多的符箓,舒百万又给了他多少银子?
给了多少银子何贵当然不知,不过他可以想象,画即便是一张符一两银子,也得有好几十两才对。
不过此人既然是舒畅的师弟,临行之前,舒畅又岂会不给他盘缠?
思来想去,何贵觉得,这小道士身上最少也得有个一两百两银子才对。
“小兄弟,我家老爷一向出手阔绰,小兄弟此次帮我家老爷画了如此多的符箓,想必也赚了不少吧?”
李霄一听何贵开始问他收入的时候,脸色一变。
心中的戒备也顿时油然而生。
“何叔说得哪里话,我与师兄乃是师兄弟,画符的原料也是由舒府提供,我又怎么可能收舒伯父的银子呢?”
此刻,李霄心中已经开始警惕,若是让这何贵知道他身上有三万两银子,不生出谋财害命之心才怪,有几人可以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听到李霄的回答,何贵一脸冷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