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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也没跟老陈绕弯子：“哪有那么多好东西，我找你是有正事儿。”
“哦？什么事儿？”
“我这有个朋友，想找两千年的龟壳，一千年的葫芦，你那……”
“哎哎哎！”王福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电话那端的老陈语气一变：“王老头，我什么规矩你还不知道吗？我手里的东西只有赠予，没有售卖，再说了一千年的葫芦上哪儿找去？你什么朋友啊？要的东西这么稀奇？”
“帮过我的朋友，你就不能……”
“不能！”王福的话再度被打断，对方显然没什么耐心了，直言：“帮过你的朋友我没义务替你还人情，王老头，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你找别人吧。”
“等一下。”
秦娇突然开口，王福抬眸看了过去。
“王大爷，您跟他说一声，我愿意以物换物。”
王福眼睛一亮，直接问：“老陈，你听到了吧？”
“你那朋友是个小姑娘？声音听着很年轻嘛。”
“嗯，年纪不大。”
老陈像是来了兴：“什么来头？她要的东西有点稀奇，要来干嘛的？”
“这我哪儿知道，别人的私事。”
“行行行。”老陈又问：“小姑娘，你拿什么东西跟我换啊？”
“字。”
秦娇语气平淡，只吐出一个字。
“哟，知道我喜欢书法，可我眼界很高，一般的书法真入不了我的眼。”
“您可以先验货，满意了再跟我换。”
“这倒是可以。”
秦娇看向王福：“王大爷，看来还是要麻烦您跑一趟，想来陈老先生不喜欢陌生人到访，我不便打扰。”
老陈笑道：“不错，是个懂规矩的。”
秦娇也不接茬，心想老陈啊老陈，你最好记住现在这副高傲的姿态，到时候别哭出声来。
王福满口答应：“行啊，我随时能过去，正好去看看我这倔脾气的老朋友。”
没有触及老陈的底线，他还是很开得起玩笑的，跟王福嘻嘻哈哈聊了两句才结束通话。
王福不忘问他手里有什么，老陈说有一千年的葫芦，龟壳也有，但没达到要求。
秦娇还是很惊喜的，她觉得一千年的葫芦是最难搞的，玄门倒是有几个，但宝物多如牛毛的玄门，也只有几个而已。
现在就剩下两千年的龟壳了，这玩意不算难找，但要费心思是真的，收藏家那么多，哪儿知道谁有啊。
这时候张老爷子假意咳了两声：“我也不能白来啊，这事儿我可以帮忙。”
秦娇又是眼睛一亮：“张老，您知道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