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师兄弟,都是当年出事的时候,跟着老师去东北那一批。”
“患难见真情。”
“嗯。”
楚韵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你的老师和师兄弟们都给你寄了东西过来,咱们给回个什么礼?”
“不用,他们不缺东西。”
楚韵瞪他:“难道我们就吃不起饭?人家要不是惦记你,会给你寄东西?重要的是这份心意。”
“楚老师懂得真多。”
楚韵哼声:“少来这一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王建业:“不寄东西不代表我不惦记她们,东北物产丰富,那边还和苏联挨得近,买进口之类的贵重东西比我们还方便,我想不出能寄什么东西。”
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楚韵:“现在天气还冷,越往北边越冷,我这两天做一点点心给寄过去,肯定不会坏。”
“好,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你还要上课,别累着自己,我先走了。”这会儿时间不早了,他赶着去上班。
楚韵也累了,交代两个孩子别乱跑,她回房间休息。目光落在柜子上,她想到回送师娘什么东西了。
睡一觉起来,楚韵把上次在市里买的瑕疵品棉布从柜子里拿出来,把布在堂屋的大桌子上展开。随后用铅勾勒出大概的图形,再用结实的线把布按照图案捆起来。
前后院转了一圈,两个熊孩子不在家,她关上门进空间,去书房找那本在角落吃灰的云南扎染工艺介绍。
上辈子有次她看了一个扎染的纪录片,突然对这个感兴,买了书和各种原材料回来,研究过一段时间。
打开书重温习一下,她现在要去找蓼蓝和板蓝根对布料进行染色。
板蓝根属于常见药材,很好找,蓼蓝她废了点工夫,不过还是凑够了染这两匹布的颜料。
楚韵带上塑胶手套,辛苦地揉到手都酸了,沾上水的布特比重,她提起来放下去,到最后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王建业心疼她:“让你看着办你怎么心里没数?弄一匹布罢了,何必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行了,别叨叨了,快给我揉揉手臂,累死我了。”
吃晚饭的时候,楚韵吃饭的时候手都在抖,王建业去厨房给她换了个勺子。
“要不要我喂你?”
王大娃和王二娃的嘴巴都停止咀嚼了,两兄弟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一眼爸爸,又看一眼妈妈。
“哼,不用,我自己能吃。”
“别逞强。”
“我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