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此时的心思都在合同上，自然不会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一抹月光”此时比她还紧张。
莫莉在心里盘算着：
拿到5ooo元贷款后，她交了4ooo元的学校罚款之后，还可以还掉被同学催得比较紧的1ooo元。
剩下的3ooo元同学间的借款，她再慢慢还。
现在她有一份家教收入，每个月能有24oo元。
做3个月之后，大概能有72oo元的收入。
扣除6655元的贷款，她还有几百元可以还给同学。
莫莉心想——这样算来，到时到期还款应该是没问题的。
……
紧挨着赵婷婷办公室的，是一个完全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这个房间格局跟那些网络主播开直播的差不多，灯光器材也都有。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并没有做太多背景图案设计，只是在背后的墙上挂了一层窗帘一样的深紫色绒布。
此时，房间内只有3个人：莫莉、赵婷婷和陈丽莎。
虽然另外两个也是女人，但莫莉还是犹豫、纠结了很久，才磨磨蹭蹭地慢慢开始脱衣服。
那些衣服从来没有像这样，似乎紧紧粘在她的皮肤上一样。
每多裸露一分，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瓦解。
自己像是被褪去了一层皮！
当莫莉身上仅剩一条小内裤，将双手护在胸前的时候，赵婷婷却并没有动手拍照的意思。
“内裤也要脱！”
赵婷婷并没有关照身体还在颤抖的莫莉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道，因为这一切对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莫莉将祈求的目光投向赵婷婷，但赵婷婷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
“快点啊，赵总这次对你已经是少有地耐心了，你不要不识好歹！”早就对莫莉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耐烦的陈丽莎出声呵斥道。
赵婷婷也叹了口气：“你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大不了我们出去把合同撕了，你就当没有来过。”
“不……不……不……不能撕，我脱……”
莫莉痛苦地闭上眼睛，手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
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柔美的曲线、水嫩的肌肤、羞愧难当的表情……
就这样，一具完美的少女胴体展现在灯光下。
“把手拿开一点，你都挡着……那还不如不脱呢！”拿着手机拍照的陈丽莎不满地说道。
莫莉不得不将自己遮住重要部位的手拉开，眼睛却怎么也不愿意睁开。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别人的镜头里。
好在拍照的时间并不长，赵婷婷也并没有为难她，也并没有再给她提出很过分的要求。
只让她在手机镜头前转了几个角度，前面、侧面、背面，都有拍照。
也幸好如此。
否则，如果赵婷婷让她配合镜头摆出极度不雅的姿势，莫莉可能会直接一头撞死。
拍完照片，复印完身份证和学生证，签完合同，拿到了赵婷婷给她的5ooo元现金。
莫莉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赵婷婷的工作室。
她感觉，自己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
上交了4ooo元罚款，还了借同学的1ooo元。
莫莉借来的5ooo元贷款在自己手里还没捂热，就这样都花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莫莉整天盼着家教的日子。
她每天都在盘算着：每做完一次家教，她就会有3oo元的收入。
莫莉把他们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开始盘算着下个月工资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