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像傅家这样的顶级豪门,名声终于一切,到了大厅,傅海胜让不相干的人退下,看向已经吓得瑟瑟颤抖的傅凌锋,又气又恼地追问:“混账东西,倾澜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赶紧从实招来,别唬弄我。”
被他凌厉的眸光一瞪,傅凌锋吓得脖子一缩,眼神闪烁,欲言又止:“爸……我……”
“老公,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你去相信一个外人,我儿子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丑事。”向冬梅护着自己儿子。
傅海胜见他畏畏缩缩的更怒了,雷霆暴怒地大吼:“混账东西,还不赶紧说清楚。”
傅凌锋挨了一顿打,身上血迹斑斑,头上的伤口还流着血,见他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还这么大声吼自己,顿时满脸委屈。
他刚想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清脆落地的拐杖声,大家立即回头看去,只见虽然年迈,但脸色红润,身体依然健壮的老爷子,一手拄着龙头拐杖,一手挽着老夫人从门口进来,威严的脸上弥漫着一抹不悦,那威严的气场,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大厅。
他们本来正睡得很沉,被管家叫醒,才知道生了大事。
“君行,你回来了。”老夫人看到傅君行,脸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但很快她便把喜悦压下来了。
傅君行向她微点头,没有说话。
“爷爷。”看到老爷子进来,满肚子委屈的傅凌锋,立即上前去哭诉,伸手指向顾倾澜,虚弱地说,“顾倾澜谋杀亲夫,她拿铁棍打我,把我的头打破了,哎,我流了好多血,我的头好晕,恐怕是要脑震荡了……”
看到傅凌锋流了这么多血,老夫人皱眉:“冬梅,还不赶紧拿药箱来给锋儿止血。”
“我锋儿就要被人害得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了,还止什么血,就让他失血过多死掉算了,我可怜的锋儿,他做错了什么,要被人打成这样……呜呜呜……”在老爷子面前,向冬梅立即捂脸就嘤嘤嘤了。
“你是锋儿的亲妈,你怎能说这种话,管家,赶紧去拿药箱来,有什么事等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说。”老夫人赶紧吩咐管家。
管家立即说:“我马上去拿药箱。”
老爷子眉头紧皱,威严地问:“有没有人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
“爸。”傅海胜看了顾倾澜一眼,悻悻然地说,“这件事情太复杂,我还没有理清头绪,倾澜说锋儿为了一个百亿的项目,把她卖给贾世康……”
向冬梅立即紧张地打断他的话:“老爷子,锋儿不会这样做的,分明就是顾倾澜背夫偷汉,在婚夜去私会贾世康,顾倾澜不守妇道,有损私德,她不配当我们傅家的媳妇,我们已经准备公告,宣布这场婚事无效。”
看着向冬梅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傅君行突然冷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凌厉地嘲讽:“大嫂,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心里没数吗?”
第7章心里的痛就像燎原的火
老夫人听着傅君行的话,心头顿时一颤,知子莫若母,他一消失就是三年,一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看他的架势显然是冲着傅凌锋而来,他这是要替顾倾澜出头,如果傅凌锋真的为了一个百亿的项目把顾倾澜卖给了贾世康,那他就得废了。
傅海胜只有傅凌锋一个儿子,她是老爷子的续弦,和他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经过这一出,以后恐怕是更难相处了。
今晚这个局面,她该如何摆平,老夫人皱眉,看向儿子傅君行,语气有些重地说:“君行,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话。”
向冬梅立即把矛头指向老夫人,声泪俱下地控诉:“事情还没有弄清楚,顾倾澜要打我儿子,小叔不帮忙就算了,还把铁棍交到她的手上,任由我儿子被那神经病打成这样,冰姨,今晚无论如何,你得让小叔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是吗?”傅君行有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性感的唇角微勾,“古立川。”
“是,三爷。”古立川立即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然后屁颠屁颠地送到他的手上。
傅君行攥着手上的文件,眸光蓦地变得凌厉,用力把文件丢在茶几上,矜贵的俊脸渐渐弥漫上了一抹阴鸷的寒冰气息,低沉的嗓音冷冽地说:“大嫂,这就是你要的交代。”
“什么?”向冬梅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随即上前去把文件捡起来翻看,这一看不得了,脸色瞬间大变,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惊愕地摇头,“不……不可能……”
“老婆,这是什么?”见她突然如晴天霹雳般,傅海胜立即箭步上前,抢过文件一看,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傅君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优雅地吐出一口寥寥的烟雾,嘲讽地冷笑:“这是凌锋跟贾世康签的合约,上面白纸黑字写明,凌锋把婚之夜卖给了贾世康,上面的签名,大哥大嫂不会认错吧。”
自己儿子的签名,他们怎么可能会认错,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子被冤枉的向冬梅,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混账东西,你竟做出这么荒唐的事,你不配当傅家的子孙,我打死你。”
恨铁不成钢,怒其不争,傅海胜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回头就要找东西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