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澜说完,扬起了手上的铁棍,重重地往他的头上一砸。
“啊……”傅凌锋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一抹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他伸手一摸,满脸惊恐,一边在地上爬着,一边惊惧地大叫,“救命啊……不要杀我……”
“很痛吗?”顾倾澜嚼着巧克力,高跟鞋一下一下地踩在地上,出了咯咯的清脆声响,她手里抓着的铁棍点地,在地上拖行,出了吱吱刺耳的响声,她脸上的笑容更妖魅动人,“比起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这点痛算什么,傅凌锋,想试试当疯子的滋味吗,在精神病院里,被欺负被凌辱……”
“不要……你这个疯子……救命啊……”顾倾澜脸上的笑容越灿烂,傅凌锋的心就越是惊恐害怕,他连滚带爬冲向大门口,看到前面出来的人,脸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大叫,“爸妈,救我,顾倾澜疯了,她要杀我……”
从大宅里出来的人是傅家的大老爷傅海胜和他的夫人向冬梅,看到儿子头破血流,一身血迹斑斑,向冬梅差点就晕过去了,着急地冲上去扶着他,又气又急地大声说:“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
顾倾澜拖着铁棍,踩着轻盈的脚步,咯咯地走过来,似笑非笑地说:“是我打的。”
“是你?”向冬梅抬头望去,见是她,顿时震怒,“顾倾澜,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在婚之夜把自己的丈夫打成这样。”
傅海胜看着她,视线落在她手上的铁棍上,也很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婚礼上,不是很甜蜜的吗,怎么到了洞房花烛夜竟然闹成这样了。
顾倾澜慢慢扬起了手上的铁棍,指向傅凌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宣布:“从现在开始,傅凌锋不再是我老公,我已经把他休了,反正我们也没领证,也没洞房。
“荒唐。”傅海胜有些气急败坏了,“你们刚举行了婚礼,现在就说要分了,你们把婚姻当成什么了,儿戏吗,傅家的名声岂能被你们毁掉。”
傅凌锋抱着向冬梅的手臂,一脸惊恐地说:“妈,顾倾澜是个疯子,她有病,她有暴力倾向,我不要她当我老婆,我不想被她打死,这场婚事作废……”
顾倾澜渗着寒意的美眸盯着他,挥了挥手上的铁棍,看到他立即惊恐地躲在了向冬梅的身后,顿时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他说得没错,我真的有暴力倾向,你们不同意这门婚事作废,我就天天抓着他家暴,直到把他打死为止,哈哈……”
傅海胜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怒道:“看来你真是精神失常了,来人,把她抓起来,明天送去精神病院。”
第6章炽烈的眸光舍不得离开她
傅凌锋立即大声附和:“她就是个神经病,把她抓起来关到精神病院里就对了。”早知道她这么暴力,他就不跟她结婚了,傅氏集团虽然很重要,但小命更重要。
向冬梅红着眼说:“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就对了,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她这是什么人啊,真的太过分了,我可怜的锋儿。”
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快步冲了过来,但是看到她手上的铁棍有些忌惮,不敢轻易靠近。
“精神病院吗?”顾倾澜轻轻地说着,握着铁棍的手蓦地收紧,眸光瞬间变得凌厉,白皙的脸上渐渐弥漫上了一抹阴鸷的气息。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回头看去,对上了男人深不可测的黑眸。
她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对自己的怜惜,她微扯了一下唇角,低声地呢喃:“傅君行……”
傅海胜看到突然出现的傅君行,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君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人通知我们?”
三年前,他不顾大家的反对,毅然地丢下了一切跑去了海外,现在竟然悄无声色地回来了,怎能不让人震惊。
“在海外呆久了,心里有牵挂的人,就回来了。”说到了牵挂的人,傅君行的眸光刻意地落在了顾倾澜的身上,一点都不避嫌。
“爸……”忍着身上的疼痛,傅凌锋从向冬梅的背后探出头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说,“小叔帮着她……”
刚才他想要上车寻求庇护,谁知道他竟然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没等他把话说完,傅海胜立即轻叱:“锋儿,不要乱说话。”
毕竟不是同一母所生,而且他们还是竞争对手,如非必要,傅海胜都不想得罪傅君行。
“爸……小叔刚才在车上把我踢了下来……他就是想看着我被顾倾澜那疯女人打……”傅凌锋跺脚,满脸委屈地抗议。
“哼。”傅君行有些不屑地冷哼,打断他的的话,“他说得没错,是我允许澜澜打他,澜澜手上的铁棍也是我给她准备的。”
顾倾澜扬起了铁棍指向傅凌锋,娇艳的红唇微勾,泛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傅凌锋已经杯弓蛇影了,看到她扬起了铁棍,下意识地往后躲,惊得脸色白,身体不断颤。
“小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锋儿是你的侄子,你竟然帮着外人打他,你这是……”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向冬梅很生气。
傅君行微眯深不可测的锐眸,盯着傅凌锋,霸气地说:“因为他该打,身为傅家子孙,竟然做出卖妻求荣的丑事,大哥,这就是教出来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