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瓶水摇了下头,再次平静地询问对方:“有事吗?”
男人张了张嘴。
叶瓶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急上前,意图追赶叶瓶水:“瓶水,你过得好……”
他话音未落,叶瓶水的女保镖冷着脸抵在了他跟叶瓶水之间,她侧身显出自己身侧的匕,张嘴说道:“离她远点,不然我不客气了。”
叶瓶水回头看了一眼塞宁拉,疑惑了片刻:“你又躲在哪,从哪儿出来的?”
塞宁拉作为一个冷面保镖,并没有回答叶瓶水的话。
男人急切地在望向塞宁拉身后的叶瓶水,撕扯着嗓子急切说道:“瓶水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饭……”
叶瓶水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她在自我怀疑,自己多年前究竟看上这个男人什么。
叶瓶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币,朝男人扔了过去,然后转身离开了。
围观了一场大戏的梁文立刻跟上:“要不要我派人偷偷弄死他?”
叶瓶水睨了梁文一眼:“我没忘记我们年初定了规定,杀害他人是需要负责任的吧?”
梁文想迟等那个暴力狂定得规矩算个屁,真男人就应该敢爱敢恨。
“不恨他?”梁文问。
叶瓶水嗤笑了一声:“他也配?”
二人说话间,进入了大楼的内部,一边跟着路过的工作人员颔打招呼,一边往楼上办公室走去。
路过一条长长的环形回廊,二人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白年正支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后接电话,迟等坐在办公桌上转动着手中的钢。
见他二人进来,迟等微微扬了下头,以视作打招呼。
白年白玉般的手指放在桌上,他脸上表情淡淡,嘴角着一副恰到好处的微笑:“我当然也非常想您,老师。”
迟等的拿着钢在桌面上轻轻地叩了两下。
白年看了他一眼,嘴上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我不太懂这些事情,不然你直接跟迟等说?”
迟等脸上立刻带上了跃跃欲试的玩味表情。
白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把电话听筒递给他,只故作遗憾地说道:“确实在电话里说不太好。”
白年摘下自己戴着的眼镜,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他神色平静地听了片刻,随后把电话递给了迟等。
迟等立刻接过电话,几秒钟后,他笑道:“当然,非常欢迎你们的到访。”
短暂的客气过后,迟等挂下了电话。
“外婆说话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