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的重点偏了一点:“为什么是兽医?”白年耸了下肩膀,不做表示,嘴上还科普道:“有数据表示,阉割后的男人寿命比正常男人要长。”
“那你为什么不割了你自己的?”迟等脱口而出。
“我又不整天情。”
白年面无表情道。
迟等闻言嗤嗤笑出了两声,他拖长着语调说道:“哦……”迟等说,“您是性冷淡。”
白年的表情及声音都不带任何起伏:“对。
所以下次我再听见你从你嘴巴里吐出类似这些,让我觉得不太喜欢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让你变成性无能。”
迟等起了劲,几乎在白年话音刚落立刻就故意接嘴道:“白老师你知道,其实有时候性冷淡跟性无能是……”有些相似的。
迟等的后面半句话在白年平静看过来的眼神中,噎了回去。
他颇有些不爽地低“呿”出了一声。
“控制好你的情绪跟身体。”
白年命令到。
迟等先是不大爽的皱了下眉头,随后仰起头看向白年,在看清白年的脸后,刚刚涌上的负面情绪迅地消退了下去。
他甚至还抬起手怪模怪样地敬了个礼:“收到,白老师。”
白老师补充:“耍宝也控制住,做个正常人。”
“……”迟等呼吸顿了顿,从嗓子里闷出了个听起来有些委屈的“哦”字。
白年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自己被他弄坏的衣服:“做错事要受罚。”
迟等抬起眼睛看向白年,脸上挂上了两分茫然:“罚什么?”
第3o章
就在白年沉吟间,他家的院门被“铛铛”敲响了。
白年抬步出门,到院子里开了院门,聂平托人送的东西到了他家门口。
白年签收好,跟送货的人道了句谢,关上铁门喊人:“迟等。”
迟等从落地窗处探了个头。
白年朝他招手。
迟等便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仍旧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了白年身旁,他盯着地上的东西,耳朵十分清晰地在风声蝉鸣声中,听见爬行动物在蜿蜒爬行的声音。
迟等的鸡皮疙瘩一簇一簇地往外冒。
白年伸手一指:“你先随便找件衣服穿上,然后把这些东西搬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