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白年面无表情地“碰了个瓷”,手指上滑了一下,瞥了眼照片中听话被拍的迟等,又继续打字——【对了。
我想他需要几件能穿的衣服,最迟今天傍晚需要收到。
我不想随时在自己家里看见一个算不上多好看的裸体。
】【以及,送衣服的时候,请顺便送一条玉米锦蛇一条王蛇,以及宠物蛇的饲养指南及配套设施一份,谢谢。
】白年礼貌有加地完信息后,把手机放到旁边桌子上,再看向迟等时,对方仍旧比着两个剪刀手站在原地。
“白老师,手酸了。”
迟等盯着白年看,见对方视线望过来,立刻卖乖似地张嘴说道。
白年看他:“你是哨兵?举手举了一分钟就手酸了?”迟等努了努嘴:“谁规定哨兵不能娇弱了?”他双手仍旧作剪刀状比在自己太阳穴旁,显得十分理智气壮地对白年说道,“而且我明显在跟您撒娇,您感觉不出来吗?”白年转身走到水吧处,站在水吧桌子内侧,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欣赏迟等的表演。
迟等倒听话,仍举双手站在原地,身子随着白年的移动而原地转动着。
白年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的水杯,他站在水吧后,不急不缓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神色冷静地跟迟等对视着。
迟等喉结微动:“渴。”
他说。
白年喝完一杯水,他放下水杯,水杯放在桌子上传出轻巧地“哒”的一声。
迟等的视线直勾勾盯着白年,他从白年脸上移动到白年手上,最后落到放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口腔内又开始不受控地分泌唾液,像是饿急了的人骤然见到一盘珍馐,他饥肠辘辘,腹腔内甚至因为饥饿出了肠鸣声。
迟等把一直举起来的胳膊缓慢放下,膝盖微曲起,抬起步子想往白年方向走来。
白年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谁让你动了?”“……”迟等脸上犹疑。
“小白。”
白年补充道。
迟等就被定在了原地,他呼哧呼哧着大喘息。
白年抬起手又倒了一杯水,他伸出两根手指,把水杯往前一推,随后看向迟等:“渴吗?”迟等从自己喉咙里咕出了两声难耐的呻吟声,声音里带着些怪腔怪调的哀求:“白老师,别欺负我啦。”
白年脸色不变,张嘴问道:“你想喝水,用什么来换?”迟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抬起一根手指往自己身下指了指,有些不怀好意:“我愿意在床上为您提供任何服务,白老师。”
白年手指弹了下水杯,玻璃被敲击的声音清脆。
“重说。”
白年面不改色。
迟等思索了一秒钟,后重修改措辞:“任何场合,我都愿意为您提供这种服务,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