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然得知李三好女色,作为暗杀不少人的他同样也摧残过不少良家妇女,之后更是毫无血性地将人杀死,简直罪加好几等。本来墨清言是没想着要以她来当诱饵,只是她之前突然和他说无聊又愿意和他出城,那就省下他去物色其他人的功夫。
听完她忍不住问:“如果我到最后都没现你暗搓搓谋划的事……”
他勾嘴一笑:“也许会更好玩?”
暗搓搓地在心里说了句:“这个没人性的……”之后,她便答应帮他一把,毕竟她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其次是墨清言看着还挺信得过,至少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乱来。
关于匕,是她要求的。虽然墨清言看起来很可靠,但不能保证事情有个万一,所以她要先准备好防身的武器。
另一边,李三和墨清言似乎还在对峙,不过很明显前者正处于下风。他双脚使不上力,是直接跌倒在地了,只能抬头恨恨地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人,想跑也跑不了。
墨清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后绕过他朝牧惜语所在的浴桶处走去,见他走过来,她将水里的身子埋得更深了,一双眼睛带着几分警惕几分尴尬。
他缓缓弯下身子靠在浴桶边,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就这样看着她好一会儿可又不说话。
“……你想做什么?”
他托腮看着她,嘴边笑意有些销魂:“调情?”
“……”牧惜语怒瞪着他没说话,眼里就像是在说‘喂喂,你要不要点节操?你的目标还在房里啊!’
墨清言笑得很无邪:“无碍,就是要他知道,本王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惦记的。”说着,他墨眸缓缓一移,目光冰冷且带着三分危险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糙汉。
李三在听见他的自称后,心里‘咯噔’了一下。面前人竟然是王爷?会想要抓他的,恐怕只有那位奕亲王了。他曾从他手里逃走了好多次,却没料到他竟会亲自出马抓他,就怕是为了……
这么想着,他眼里便闪过了一道杀意,想趁墨清言注意力都在他王妃身上时,用暗器解决他。呵,只让他双脚无知觉也未免太大意!
他正想偷偷用手把藏在腰间的暗器掏出来时,却惊觉他连双手也动不了了!他心中一惊,艰难地转头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果真现那里不晓得在何时也多出了一根银针。
觉得颤栗之余,他抬头看着注意力好似完全不在他身上的黑衣男子一眼,只得咬了咬牙却又不能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墨清言自然是早已把李三的心理掌握透了,知道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自行了断。若他真不怕死,就不会拼命逃命甚至还练了一身遁逃的功夫。就是抓他那一刻麻烦些,限制住行动后就没有什么好担心了。
见浴桶里的人头处于高级戒备状态,他笑了一声也不打算继续闹她,转身便将地上的李三一把拎起然后朝门的方向走去,离开前还道:“换好衣服出来,我们换地方住。”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直到听见房门打开后又被关上的声音,牧惜语紧绷的身子才瞬间松了下来。
简直,不要太刺激。
其实就算墨清言让她继续洗她觉得自己应该也无法在这里安心地继续洗下去,便起身快换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出去时,外边站着两个人。一位是穆青,另一位则是阿福。
见她出来,穆青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站着,只恭敬地朝她弯了弯身子。倒是阿福,似乎还真的以为她被偷袭,忙安慰:“王妃请放心,歹徒已被拿下,我们现在立刻换个安全的客栈!”
和他们俩一起走到楼下,就看见客栈老板不停向墨清言弯腰,脸上是一副赔笑的样子,嘴上说着什么,看样子似乎是在为今日的事赔罪。
周围除了他们自己人之外并无他人,这事情倒也没有闹得大家都知道的地步,这倒是让她没那么窘迫。
墨清言负手神情傲气地俯视着老板,说话语气有些冻人:“本公子难得看上你们家客栈,结果却闹出这种事来。若非本公子现得早,娘子清白毁了谁负责?”
“……”她就静静站在一旁不说话。
不过不得不承认,墨清言演什么……像什么。
老板当然也不会看眼色,像墨清言这种一看就是背景不小的公子哥儿,自然是不敢得罪的:“这,今日这事情也是意外,还希望公子别四处说,毕竟生意还是得做啊!”
见墨清言目光不在他身上,一言不的样子,他把腰弯得更低了:“要不这样,你们今日的住宿费我一概不收,顺道给夫人一些压惊费,还请公子高抬贵手别再计较。”
老板拿了好几锭银子出来后,墨清言却只是瞥了一眼,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扇子‘唰’地一下打开,一副装【哔——】十足的样子轻轻扇着:“你看本公子,像是在乎这点小钱的人?”
再看另一边的李三,早已被人绑得像粽子一样放在一旁,身上似乎还多了一些淤青,不知道被谁揍的……
听到墨清言这么说,老板都快哭了:“公子,咱们经营小本生意的,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赔偿。您就大人有大量,念在夫人没事的份上,放过小的吧!而且这歹徒我也让下人揍了一顿,也算是替你们出了口恶气。”
略不耐地看了老板一眼,他才喊了一声:“阿福。”说着,指了指老板手里的五锭银子,示意他收下,然后才道:“看你如此有诚意,本公子此次就不跟你多加计较,不过这客栈我们今晚是不会待下去了。”语落,他手一收,扇子完美地合上,转身拉起一旁的牧惜语就朝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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